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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两个儿子后,周钰棠在林家的地位基本稳固了。原本林家几个儿子和周钰棠的事,二老就心知肚明,现在更是不管,只要孩子是林家血脉就行。在他们看来,自家媳妇,怎么也比外面的人干净、好管教,还是免费的。
孩子生下来三个月,老四和周钰棠的苟合又开始了。
“……唔嗯……四叔慢一点……呜呜……啊……就是这儿……”
林仲勇在二嫂身上卖力耕耘。原来顾忌着对方的孕肚,很多姿势不能用,也不敢使劲,现在百无禁忌了,鸡巴在熟烂的逼里进出,操上一炷香多的时间,射一大泡种子。
周钰棠被他操得全身红软,老四把鸡巴抽出来,便伏在床上开始亲他瘫软的二嫂。从头到脚周钰棠的皮肤没有没被他啃过的,真是又香又软,亲到一半还能再去吸奶子,吸到一半鸡巴又硬了,便继续插进逼里或屁眼里日。
一天至少日两回,把周钰棠操的服服帖帖,水喷了床上一片。
很快,周钰棠的举手投足间,便有了一股骚魅气。
林仲义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冲进房间里时,周钰棠正赤裸地躺在床上,袒露着两个被吸肿的奶子,屁股被老四像捧碗一样抬起,被男人大肆吃着雌花里的甘液,不时用舌头奸淫蜜穴。
“相公……”周钰棠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柔媚。
此时的老四抬起了身体,露出勃张愤怒的黑红鸡巴,全身腱子肉如刀削一般。当着自己二哥的面,林仲勇低吼一声,把鸡巴头没入了二嫂的软逼里。周钰棠娇喘连连,抱着林仲勇结实的身体吸着逼,把腿缠到了男人精壮后背上方。
林仲勇看着门口的二哥道,挺着鸡巴,“哥哥好福气啊。好嫂嫂……愿不愿意给四叔也留个种?”
周钰棠软腻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那……看你伺候得好不好……”
林仲勇狠顶了几下,让身下人嘤咛地求饶,“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嫂……”
林仲义脸色灰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他吼道。
林仲勇猛地挺腰,把鸡巴留在逼眼深处,就这交合的姿势把周钰棠护在身下,抬头看着同胞二哥,“二哥,我是奸!你能让三哥碰嫂子,我为什么不行!嫂子这么好,你凭什么总欺负他!”
“他是我娘子,我怎么对他是我的事!我愿意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林仲义叫道。
老四猛操了一百多下,把浓精射进了二嫂身体里,接着拉过被子裹好了周钰棠的身体。“二哥,我告诉你,我不仅操了你娘子,我还要他给我生孩子!你愿意纳几个妾就纳几个!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对他好一天!你敢动他试试!”
裹在被子里周钰棠不说话,从他踏进林家门开始,还没有人这样地保护过他。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保护过他。
林仲勇的身体比牛还结实,他二哥根本不是对手。但想到自己的妻子就这样落入四弟嘴里,林仲义心头无比阴郁。在把周钰棠打到差点流产后,周钰棠几乎把全部生活物品从他的院落搬了出来,他已经独守空房快一年了。
在这期间,他也会“想念”妻子。周钰棠没干过什么得罪他的事,但他就喜欢欺负这个双儿,甚至生了一个孩子后因为老三的事变本加厉地欺负。终于到了一个点,周钰棠彻底对他死心,平时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或许两人刚成婚时,他就不该对周钰棠那么严厉,又是打骂又是立规矩,床上也经常挑刺没有好脸色。他知道周钰棠在娘家没有靠山,嫁过来无论受多大委屈都没处逃,仗着这点不怕周钰棠不听话。
可没想到,周钰棠先是想着老三,现在又和老四勾搭在了一起!
此日之后,老二和老四的矛盾到了半公开的状态。老四向林老爷和林太太表示,希望能娶周钰棠为妻。林仲义不同意,要是周钰棠成了老四媳妇,他两个孩子不就没妈了?哪家的女儿或者双儿愿意嫁过来当两个孩子的后妈?
林仲勇说,那两个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他,算他和周钰棠的孩子。
林仲义更不答应了!那样的话,他不仅没了老婆,连孩子都没有了!
吵来吵去,林老爷和林太太坚持维持现状,长幼尊卑有序,即周钰棠还是老二林仲义的妻子。至于小儿子老四,林太太说,“仲勇啊,你看上哪家的姑娘或者双儿,我和你爹爹去提亲。”
林仲勇不答应,当着二哥的面说,“我要二嫂。”
眼看争执没有结果,林太太把周钰棠也叫了过来。
老二已经有几天没看到他了,这回总算堵到人,上去便要把周钰棠往地上拽,反手一个耳光,“你个骚货浪逼!都是因为你才给老子惹出这场麻烦——”
老四一个箭步上去把挨了巴掌的周钰棠护在身后,一拳捶在二哥脸上,林仲义脸上一下就渗了血。
林太太一声呵斥,两边的人才住了手。
“老二媳妇,你给我跪下!”林太太道。
周钰棠跪在了地上。
“老二媳妇,我知道,我们林家的传统是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样,但你扪心自问,你嫁过来以后,我们吃穿用度上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不管是仲信还是仲义,别说侧室,妾都没有纳一个,对你算够好了吧?”
她继续道,“可你倒好,有了兄弟俩还不满足,私底下做些苟且之事,现在又和老四把全家闹得满城风雨!我倒问问你有没有良心!”
“你生了两个孩子,是,对我们林家有功劳。可你看看你现在做得什么!老四才二十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就是过眼云烟。孩子,听话,以后和仲义好好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林仲勇像是要说些什么,被林太太阻止了,“老四,你不是要考武举吗,现在就让小厮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去师傅那里!”
周钰棠心底发出一声冷笑。
他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相公,说,“我就是死,被吊死!被井淹死!被吞金噎死!也不和他过了!”
他指着林仲义,“你天天打我!让我跪!给我立规矩,你怎么不杀了我呀?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了!让你的孩子没妈!”
林仲义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周钰棠,顿时吓了一跳。
“我哪有天天打你!”虽然动过手,但也不是天天,他还有一阵夜不归宿呢。
周钰棠也不理他,“你外面爱找几个就找几个!爱纳几个妾就纳几个!我全接受,我不管你晚上在哪睡觉,你别碰我!就算没有老四,我也不愿意和你过了!”
这一番话下来,老二和老四都傻了。
周钰棠身体不好,说完这一番话下来全身冷汗,不住地颤抖。
林太太见局势又起波澜,只能安慰道,“老二,快给你娘子赔不是。”
可周钰棠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林仲义的脸了,对方作揖的手势还没摆好,就强行站起身大步走出了祠堂。
合婚的时候,算命的说他命贱,这辈子都要被男人压一头。但被压了这么多年,周钰棠不想再被人踩在鞋底。
他回房后,靠在床上吃了药,喘息了好一会才让身体恢复平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林家二老逼着林仲勇赶紧出发去师傅那,几个小厮拉着男人往房间拖。
没过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接近房门,周钰棠从推开的门缝里看到林仲义的半张脸,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往门口摔去。连摔两个,对方到底没敢进来。
他本来怒气已经平息了一阵,摔完茶杯后火又上来了,不解气。他把房间里能摔的瓶瓶罐罐全砸了,反正林家有的是钱,不差这点东西。摔完了就让丫鬟小厮进来收拾,看谁敢说什么。
林仲勇要远游已成定局。当天晚上,林仲勇找他告别,站在门口,没进来。
“二嫂……”他站在门纸后,有个黑黑的人影。
周钰棠看着那人影,房间里没有点灯,非常昏暗,林仲勇是看不清他站在哪里的。
两个人隔着门默默站了一阵,似乎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滚。”这是周钰棠唯一说出的话。
老四走后,在林家老太太的压力下,周钰棠又从佛堂厢房搬回了林仲义的院子。对他来说,住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是把被子枕头放在了暖阁的榻上,不与林仲义亲近。如果对方要过来,他就拿剪子、簪钗、瓷杯片等一切能找到的利器对付男人,实在打不过就把刃口对着自己,对方见他这么发狠,也就不逼他了。
虽然搬到了一处院落,周钰棠和老二林仲义再没同过房。
林仲义一个月后便纳了一个勾栏院出身的美貌双儿为妾,名唤菊香,入门时已经有了身孕。林仲义日日宿在菊香那里,久而久之连东西都搬了过去,院落里只剩下周钰棠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大的叫林宏瑞,小的在吃奶的叫林宏宝。周钰棠也不再在意相公的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公婆、做家事外,主要时间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孩子一直是奶妈喂,但令周钰棠奇怪的事,自从老四走了之后,他原本那对丰盈的奶子竟然很快没奶了!也许是没了男人的揉弄,所以奶少了……周钰棠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他又怀上了老四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后,林仲义差点给气死。他和周钰棠生完宏宝后再没同过房,这个孩子就是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是妻子通奸的证明,是个野种!而孩子的爹不用说,就是老四!
林太太和林老爷知道这件事后,让周钰棠安心养胎。他们没想到小儿子离家了,又多了一个孙子!林太太叮嘱老二,不准对这个孩子打歪主意,“都是我们林家的血肉。”
林仲义心里有一股邪火,周钰棠躲着他,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妾氏菊香身上。可怜的菊香被他百般折磨,孩子也没保住,并且在小产后一病不起。
眼看菊香也不顶用,林仲义决定再纳一房妾氏。这次他找了一个合离过的熟妇,名叫彩英,彩英过门后很快怀了孕。
周钰棠怀胎十月后,生下了一个双儿,取名宏月。与前两个孩子不同,这次他想亲自喂,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此外,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怕林仲义再有什么坏心思。
喂着小宝宝的时候,他就想起当初老四林仲勇趴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不知道男人现在去哪了。林老太太说得对,林仲勇那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贱命破鞋就是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钰棠会拿假鸡巴狂插自己的熟逼,想象林仲勇压在身上的样子。插到一半他又会把假鸡巴远远地扔开,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泣。
他嫁进林家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已经累了,剩下的时间带孩子便好。
在京城做官的老三仲礼曾回家省亲过。林仲义带着他大肚子的妾氏彩英在门口迎接,周钰棠在房间里躺着称病,晚饭也没吃,起不来。老三还来房间门口想见他,给他带了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周钰棠让丫鬟去道谢,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两个月后,彩英生下一个女孩。林仲义虽然高兴,但仍有遗憾。更遗憾的是,他和彩英争吵不断,彩英是合离过拔掉一层皮的女人,不惯林仲义的脾气,嘴上和气势上一点不输给男人。
如此一来,林仲义便又往勾栏院里跑,两人矛盾越滚越多,想再有娃儿难了。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年。
林仲勇在乡试中拿了武举人,衣锦还乡。
走进熟悉的林家大宅,林仲勇看到一个老妈子追在一个幼童双儿后面,孩子长得雪玉可爱。老嬷嬷介绍,这是二少奶奶的三子。
林仲勇心里一沉,他不知道周钰棠什么时候又和二哥有了孩子,难道周钰棠到底是和二哥和好了?他不熟悉幼童,也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只是下意识地看到陌生娃娃,便认为是离家时期与他无关的产物。
两年里,他开始还在书信中问起周钰棠,林太太在回信中狠狠呵斥了他,让他绝了这个念头。林太太表示,定会为他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等他拿了功名回来,就是天上的仙子也给他去聘。
这两年,林仲勇成熟了些,也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女人和双儿,或许他们比二嫂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情趣,但林仲勇始终忘不了二嫂。他怕周钰棠在林家受欺负,临走前私下警告过二哥,要是干欺负周钰棠回来便弄死他。
可现在看来,两人孩子又生了一个,也许因为二哥表现不错,让二嫂又回心转意了。
林仲勇自嘲道。
另一方面,周钰棠得知老四还家,久久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他也知道老四是回来长住,这么躲在房间里不是办法。于是晚饭时分,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出屋。
林家男丁和林老爷夫妇坐一桌,妻妾和孩子坐另外一桌。林仲勇的眼神不时往旁边的小桌子上瞟,他觉得周钰棠一点没变,如果有变化,就是更漂亮了。这点小动作被林仲义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饭后各回各屋。林仲勇注意到,二哥已经不回自己的院落了,而是去两个妾氏那里。他询问仆从后才知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已经分居快三年了——
那下午见到的双儿,是二嫂和谁的孩子?!
林仲勇来到周钰棠房门口,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
“二嫂,”他咬牙道,“那个双儿……是二哥的孩子吗?”
周钰棠抿起嘴唇,也不看男人。
“不是。”半晌,他道。
“……那是谁的?”林仲勇问,血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林仲勇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拼命压抑着控制着力气,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地把周钰棠的骨头捏碎。
“你当真?”他声音颤抖道。
周钰棠被他按得难受,嘴上仍不服软,这两年多过得什么日子?这七年在林家过得什么日子?这世间还有多少苦他没吃过?都让他尝一尝吧。
“我骗你做什么?你走了,不妨碍其他人满足我啊,我天生淫贱,你大哥操完了二哥操,你三哥过来一起操,后来你也来了!我欲壑难填,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骚逼烂货,尝过我的人多得是!”
林仲勇气得眼前一片猩红,不知不觉间,鼻子都涌出了鲜血。但手上不敢伤周钰棠分毫。
周钰棠继续说,“我当真是很久没想起四叔了,不知四叔还是否记得往日的温存?”他柔声撩拨着,“是否愿意陪嫂嫂再续前缘?”
林仲勇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布满血丝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极力控制的泪水。
“嫂嫂我好想四叔啊,那么多男人,还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周钰棠钻进了厢房的一间空屋,把人扔在炕上后便几下解开裤腰带。然后撕开周钰棠的衣衫,扳开双儿雪白的双腿。“你个贱货!骚货!”他骂道,“我今天要干死你!干烂你!”
往日的温存没有了,只有疼痛。
林仲勇得了武举人,这些年的力气有增无减。周钰棠能很轻易地被对方掐死。林仲勇一点没留情面,又是掐又是扇,铁一样的鸡巴往许久未有男人光顾的逼里捅,让周钰棠几乎昏死过去。每当他快要昏过去时,林仲勇就会轻柔一点,见他无事后,会又猛干起来。
这一晚,周钰棠的逼里当然流了血,林仲勇把鸡巴抽出来时,血淋淋的。周钰棠瘫在炕上,疼得没法动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虐待自己。
林仲勇看他可怜,似乎想说些什么。
“滚。”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想滚。
正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声,原来是宏月睡醒了,要找妈妈。一个孩子哭了后,带动另外两个被吵醒的孩子也开始哭。
周钰棠听不得孩子哭,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几乎是跪爬地回房间,把哭泣的孩子揽在怀里。
林仲义心里酸楚。或许二嫂真是一个骚货贱人,但确实是个好母亲。炕上甚至地上留了周钰棠的不少血,他邪火发泄了一通,自己心里也难受。
隔壁房间,刚会说话的宏月正在向母亲哭诉,“刚才吃饭……两个哥哥和妹妹都有点心,爹爹单独就没有给我……又说我是野种,说娘是贱人……娘,什么是野种,什么是贱人……”。林仲义一直很讨厌这个孩子。
周钰棠只能一边哄,一边让另外两个孩子乖乖躺下睡觉。
他侧躺在床角,抱着孩子,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一个被操烂的贱命贱货,不配得到别人的真情,他就是过眼云烟,林仲勇应该早日认清事实。
林仲勇回家后,婚事很快提上日程。
林家家境殷实,老三又在京城做官,让林仲勇的婚事有了很大的选择空间,不管是员外家的女儿还是富贾家的哥儿,只要能想到,没有不能上门提亲的。
林仲勇的态度是,婚事全凭父母做主,他似乎对这些女儿和双儿并不感兴趣。
随着在家时间渐久,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周钰棠身边并没什么男人啊。周钰棠和以前一样,不仅很少出家门,说话也是鲜言少语,穿的不是一身青就是一身茶叶色,寡得要死,加上有三个孩子要带,还有什么精力勾搭男人?难道是他以前勾搭,这段时间转性了?
那晚之后,周钰棠不再见他,就和当年周钰棠不见二哥时做法是一样的。他肯定在什么事上得罪了对方,除了那晚他太粗暴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得罪了对方,林仲勇想。
这一天,周钰棠和林太太等妻妾去庙里上香。家里只有两兄弟和孩子们。
林仲勇老远便听到孩子的哭声。
走进一看,原来在花园里,二哥林仲义正拿着一根竹竿鞭打宏月,其他几个孩子和老妈子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林仲勇心知宏月不是二哥的孩子,二哥肯定是心有疙瘩,但趁着二嫂不在偷偷拿几岁的孩子撒气,实在是过分了。
“打你个野种——打死你——和你娘一样下贱——”
“二哥!”林仲勇一把抓住对方手中的竹竿。
林仲义见到赶来的四弟,又看看地上的孩子,笑了,“怎么?心疼了?”
“什么心疼?”林仲勇一头雾水。
“你装什么装!”林仲义骂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这个野种,让我当便宜爹爹!”
“二哥……你说什么?”林仲勇如遭晴天霹雳。当年他走的时候,周钰棠怀了他的孩子……?
林仲义扔下竹竿,皱眉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走以后没多久,那个贱货肚子就大了!这几年来我一回都没碰过他,我嫌他脏!骚逼烂货!”
难道……这个地上的双儿就是他和周钰棠的孩子?难道周钰棠这几年,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在外面有很多野男人呢……?
林仲勇想不明白,他看到地上的双儿还在哭,这张脸和自己的越看越像。在林家四个兄弟里,老大和老四相像,老二和老三相像。
这个娃娃还真像是自己的。他立刻把地上的孩子捡起来,也不会抱,就是纯靠力气扛在身上,把宏月吓得更厉害了。
林仲勇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爸爸了,而且孩子已经会走路。他立刻着人去买了好多小孩喜欢的点心、玩具和衣服,都送到二嫂的院子里。
他又怕自己不在有人再欺负宏月,所以一直带着孩子和丫鬟嬷嬷一起,在院子里等周钰棠。
对于两兄弟和周钰棠的事,林宅的老佣人们都心知肚明。
等周钰棠回来了,林仲勇立刻把人堵在房间里。他指着正在桌旁吃点心的宏月,问道,“这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我?”
周钰棠不说话,在老四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等了半天,周钰棠终于开口了,“你不就是野男人么?”他说。
他慢慢把吃完点心的宏月抱到里屋的炕上,让孩子和两个哥哥玩玩具。上次林仲勇伤得他太狠,他流了好几天的血,一段时间总是肚子疼,走不动路。
林仲勇知道他伤心了,当年自己在压力之下一走了之,没想到周钰棠已经怀了孩子。怀胎十月加上抚养,这期间的辛苦自不必说,还要承受二哥的欺辱。
“我不想再看到你。”周钰棠说,“反正他是林家骨血,老爷和太太会抚养他的。你就当没有这个孩子吧。”
那怎么行呢?林仲勇想。这个孩子他都见过了、抱过了,现在当不知道,那他还是男人吗?
“老爷和太太不是正给你说亲吗?你还想带个私生子让夫人过门?”周钰棠说,“你这两年都没养过,就当没有吧。”
“不行!”林仲勇道。想到下午在花园二哥恶狠狠地打孩子的样子,他不能让宏月从小过这样的生活,“我的孩子,我来养!”
周钰棠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林仲勇只是要孩子,又没有要他。他沉默了。
林仲勇当他同意,兴高采烈地去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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