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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差点被打骂流产的事,周钰棠彻底对林仲义绝望了。
他秉明了林太太,想从老二的院子里搬出来,住到佛堂旁边的小厢房里。林太太也知道自己二儿子胡作非为欺负人,便答应了周钰棠的请求。
搬了屋子后,周钰棠每天的生活除了带孩子和安胎,就是抄经书和礼佛。林仲义要见他,他会让仆人说自己身体不适,闭门不见。
胎坐到四个月以后,身体总算舒服了一点。周钰棠闲来无事会在花园里走一走。
一个初夏的午后,仆役们都不知去哪里午休了,周钰棠一个人走在林家大宅的花园中,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昏黑。他摸索地向旁边一扶,竟然触到了一个结实、灼热的身体。
“二嫂,当心。”
周钰棠勉勉强强站好,迎面是一个黝黑俊俏的年轻男子,正是林家老四林仲勇。
“……四叔。”他立刻从男人的怀里抽出手臂。
林仲勇舔舔嘴唇,像是意犹未尽。他的目光打量在周钰棠纤细而孕后曲线起伏的身体上。林仲勇一路把周钰棠送回房里,盯着这个二嫂的背影消失在房中,目光火热。
大哥、二哥、三哥都唱过嫂子的滋味,怎么能独独落了他!别以为他不知道老二和老三做的事!这在全宅子里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甚至林家老太太和老爷都是默许的,反正怀的都是林家的种!三个哥哥都可以,凭什么他不行?
老四林仲勇自幼怀有神力,双手能把铁锅撕烂,脚能踹死一头牛,鸡巴更是刚猛无比,过几年没准能拿个武举人。此刻,他胯下已经支起帐篷。
他的二嫂香香软软,林仲勇知道自己的手有千钧力,不屑于对周钰棠用强。趁着嫂子和二哥关系不好,他已经跟了二嫂好久,今天终于能碰到对方柔软的身体。
回忆着周钰棠身体的香气,林仲勇在房间内把自己的钢铁鸡巴撸出一泡浓精,射到五尺开外。
林仲勇每天跟着周钰棠,趁着二哥白天不在,他刮风给二嫂添衣,下雨给二嫂打伞,在佛堂里给抄经的周钰棠递纸研墨。周围的人都看出他是什么心思,纷纷避让出去让两人独处。周钰棠躲不开,只能在自己屋子里待着,林仲勇就给他送各种点心补品首饰,放在门外。
几日下来,周钰棠疲了,感到在林家前有狼后有虎,怀个孕都不能放过他。
他已经怀孕五个月,这次很早就开始涨奶,每天往外溢。每天早晚,他会悄悄把奶挤在花盆里。而周钰棠不知道,花盆旁的窗户纸上有个小缺口,而林仲勇有次送完东西临走时,正看到二嫂托着丰乳,把洁白的奶汁挤入花盆。
林仲勇的鸡巴又爆炸了。
与其暴殄天物,不如给自己嘴巴尝尝!
林仲勇推开房门,只见惊恐的周钰棠还来不及收好奶子,乳尖滴着奶水,酥胸半露。
“好嫂嫂,”林仲勇知道自己看着吓人,立刻安慰道,“让我吸一吸好不好?”
“四叔!放过我吧……”周钰棠护着肚子往墙角里缩。
“嫂嫂别怕,”林仲勇关上门,“我虽然没有三哥说话好听,但绝不像大哥二哥那般暴戾,只要嫂嫂乖乖地让我尝尝奶子,绝不会为难嫂嫂的。”
周钰棠知道十个自己也打不过这个大力士,家里无人为他撑腰,胸口奶子又涨的厉害。无奈之下,他坐在了床上,唤道,“四叔,你轻一些吸呀……嫂嫂身体不好。”
林仲勇大喜,连忙答应,“嫂嫂放心,我绝不弄疼嫂嫂!”说着也坐在床边,看着二嫂低头揭开两个挺翘的小奶子,顶着两个深红的尖儿。
周钰棠轻轻托起两个奶子,像是怕他乱来似的,半分委屈半分讨好,道,“这样,你轻些吮,奶不太多。”
“懂的,嫂嫂!”说罢,便把肥厚的嘴唇覆在了对方一边的小奶上,埋在他心心念念的二嫂怀里吃起奶来。
林仲勇一边轻吸,一边舔弄乳头,搅得周钰棠情欲翻腾。一边吸完了去吸另一边,等都吸完了,果然如他说的那样,没有故意弄疼周钰棠。
“谢谢嫂嫂疼我!”林仲勇道,轻轻为周钰棠拉上肚兜,别好衣襟。周钰棠双眸含泪,脸色潮红,令男人鸡巴又硬撑了石头。“嫂嫂,如果你不嫌弃,每日我来为你吸奶可好?”
“这……这怎么行呢?”周钰棠又垂下了头。
“怎么不行,”林仲勇柔声道,手掌绕过周钰棠后背,轻轻抚摸对方的小奶子,把双儿撩得欲望萌动。“嫂嫂的奶这么漂亮,每日对着花盆多可惜。”
“你——”周钰棠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挤奶被人偷看,羞得无地自容。
林仲勇趁机在对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每日来服务嫂嫂,一定令两个奶子舒服,好不好?”
哄骗和情欲之下,周钰棠竟然答应了。林仲勇每天早晚两次到他房间吃奶,每次都点到为止,吸完奶抱着双儿哄一番便离开。
这种撩拨让禁欲数月的周钰棠感受到了久违的饥渴瘙痒。
而对于林仲勇,每日吸完奶后,必要回房间狠狠撸一发。他的鸡巴一天比一天硬,二嫂已经吃到了嘴边,还差一步才能吞下肚。但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要他的二嫂顶甜。
就这样日日吸奶揉奶,周钰棠的奶子和孕肚都大了起来,看起来风韵十足。每次吸完,林仲勇都会无比温柔地为他合上衣襟,而随着奶子变大,他的衣襟也越来越紧了。同时,周钰棠也注意到林仲勇胯下的巨根。
那巨根次次顶起小帐篷,不用碰似乎就能感觉那家伙的热度。
“嫂嫂想摸一摸吗?”察觉到周钰棠羞红的目光,林仲勇问道。
周钰棠颤抖的小手轻轻覆盖在了胯下的衣服上,摸了摸,好硬,好烫,好大。
林仲勇亲了亲他,自己动起了胯在嫂子手里磨着枪。
“嫂嫂的手真软,摸得我好痒啊。”
周钰棠羞得收回了手。
林仲勇抱着他,“我不仅能伺候嫂嫂的奶子,下面也能伺候嫂嫂,包准满意……”
周钰棠的耳朵都红透了,垂着头,“不行……你二哥会知道,会打我的……”
“我替你出头,二哥不敢动你!”林仲勇绷紧全身肌肉,果然如钢铁一般,“我看谁敢欺负你!”
林仲勇吮吸着他的耳垂,呼出潮湿的热气,“好嫂嫂,疼我一回好不好?一定让嫂嫂舒服……”
周钰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柔软纤瘦的身体在男人怀里轻轻揉抚,很快躺到了床上。林仲勇极轻柔地脱去了他的衣衫,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和亵衣,露出黑亮的大鸡巴。
林仲勇体力极好,可以久硬不射,在周钰棠湿滑的两腿间磨了几分钟后,轻轻插进了软烂的熟穴。随后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一边慢慢向上挺腰操嫂子,一边轻轻吃奶子。
这样轻柔的交合约持续了一炷香,周钰棠下面已经喷了好几次,而林仲勇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好四叔……饶了二嫂吧,我要受不住了……”周钰棠道。
林仲勇快速地挺腰,九浅一深,不敢插太过伤到胎儿。这样插了数百下后,睾丸收紧,一股浓精射进周钰棠的身体深处。
周钰棠被操成了一滩水。
林仲勇轻轻抱着他,让他的逼离开鸡巴,然后分开双儿的腿,仔细地给瘫软的二嫂清理推荐的浊液。
“二嫂若是舒服,我日日都来,日日让二嫂舒服。”
周钰棠全身潮红,微微点了点头。
就这样,林仲勇每日到二嫂那里吸奶操逼,屁眼也插过了。
等到老二林仲义意识到“奸情”的时候,周钰棠已经快生了。林仲义也不敢去找周钰棠对峙,一是打不过这次的奸夫,二是他怕刺激孕父害了胎儿,于是只能吃哑巴亏。
怀胎十月,周钰棠又生下了一个男孩。
生下两个儿子后,周钰棠在林家的地位基本稳固了。原本林家几个儿子和周钰棠的事,二老就心知肚明,现在更是不管,只要孩子是林家血脉就行。在他们看来,自家媳妇,怎么也比外面的人干净、好管教,还是免费的。
孩子生下来三个月,老四和周钰棠的苟合又开始了。
“……唔嗯……四叔慢一点……呜呜……啊……就是这儿……”
林仲勇在二嫂身上卖力耕耘。原来顾忌着对方的孕肚,很多姿势不能用,也不敢使劲,现在百无禁忌了,鸡巴在熟烂的逼里进出,操上一炷香多的时间,射一大泡种子。
周钰棠被他操得全身红软,老四把鸡巴抽出来,便伏在床上开始亲他瘫软的二嫂。从头到脚周钰棠的皮肤没有没被他啃过的,真是又香又软,亲到一半还能再去吸奶子,吸到一半鸡巴又硬了,便继续插进逼里或屁眼里日。
一天至少日两回,把周钰棠操的服服帖帖,水喷了床上一片。
很快,周钰棠的举手投足间,便有了一股骚魅气。
林仲义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冲进房间里时,周钰棠正赤裸地躺在床上,袒露着两个被吸肿的奶子,屁股被老四像捧碗一样抬起,被男人大肆吃着雌花里的甘液,不时用舌头奸淫蜜穴。
“相公……”周钰棠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柔媚。
此时的老四抬起了身体,露出勃张愤怒的黑红鸡巴,全身腱子肉如刀削一般。当着自己二哥的面,林仲勇低吼一声,把鸡巴头没入了二嫂的软逼里。周钰棠娇喘连连,抱着林仲勇结实的身体吸着逼,把腿缠到了男人精壮后背上方。
林仲勇看着门口的二哥道,挺着鸡巴,“哥哥好福气啊。好嫂嫂……愿不愿意给四叔也留个种?”
周钰棠软腻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那……看你伺候得好不好……”
林仲勇狠顶了几下,让身下人嘤咛地求饶,“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嫂……”
林仲义脸色灰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他吼道。
林仲勇猛地挺腰,把鸡巴留在逼眼深处,就这交合的姿势把周钰棠护在身下,抬头看着同胞二哥,“二哥,我是奸!你能让三哥碰嫂子,我为什么不行!嫂子这么好,你凭什么总欺负他!”
“他是我娘子,我怎么对他是我的事!我愿意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林仲义叫道。
老四猛操了一百多下,把浓精射进了二嫂身体里,接着拉过被子裹好了周钰棠的身体。“二哥,我告诉你,我不仅操了你娘子,我还要他给我生孩子!你愿意纳几个妾就纳几个!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对他好一天!你敢动他试试!”
裹在被子里周钰棠不说话,从他踏进林家门开始,还没有人这样地保护过他。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保护过他。
林仲勇的身体比牛还结实,他二哥根本不是对手。但想到自己的妻子就这样落入四弟嘴里,林仲义心头无比阴郁。在把周钰棠打到差点流产后,周钰棠几乎把全部生活物品从他的院落搬了出来,他已经独守空房快一年了。
在这期间,他也会“想念”妻子。周钰棠没干过什么得罪他的事,但他就喜欢欺负这个双儿,甚至生了一个孩子后因为老三的事变本加厉地欺负。终于到了一个点,周钰棠彻底对他死心,平时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或许两人刚成婚时,他就不该对周钰棠那么严厉,又是打骂又是立规矩,床上也经常挑刺没有好脸色。他知道周钰棠在娘家没有靠山,嫁过来无论受多大委屈都没处逃,仗着这点不怕周钰棠不听话。
可没想到,周钰棠先是想着老三,现在又和老四勾搭在了一起!
此日之后,老二和老四的矛盾到了半公开的状态。老四向林老爷和林太太表示,希望能娶周钰棠为妻。林仲义不同意,要是周钰棠成了老四媳妇,他两个孩子不就没妈了?哪家的女儿或者双儿愿意嫁过来当两个孩子的后妈?
林仲勇说,那两个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他,算他和周钰棠的孩子。
林仲义更不答应了!那样的话,他不仅没了老婆,连孩子都没有了!
吵来吵去,林老爷和林太太坚持维持现状,长幼尊卑有序,即周钰棠还是老二林仲义的妻子。至于小儿子老四,林太太说,“仲勇啊,你看上哪家的姑娘或者双儿,我和你爹爹去提亲。”
林仲勇不答应,当着二哥的面说,“我要二嫂。”
眼看争执没有结果,林太太把周钰棠也叫了过来。
老二已经有几天没看到他了,这回总算堵到人,上去便要把周钰棠往地上拽,反手一个耳光,“你个骚货浪逼!都是因为你才给老子惹出这场麻烦——”
老四一个箭步上去把挨了巴掌的周钰棠护在身后,一拳捶在二哥脸上,林仲义脸上一下就渗了血。
林太太一声呵斥,两边的人才住了手。
“老二媳妇,你给我跪下!”林太太道。
周钰棠跪在了地上。
“老二媳妇,我知道,我们林家的传统是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样,但你扪心自问,你嫁过来以后,我们吃穿用度上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不管是仲信还是仲义,别说侧室,妾都没有纳一个,对你算够好了吧?”
她继续道,“可你倒好,有了兄弟俩还不满足,私底下做些苟且之事,现在又和老四把全家闹得满城风雨!我倒问问你有没有良心!”
“你生了两个孩子,是,对我们林家有功劳。可你看看你现在做得什么!老四才二十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就是过眼云烟。孩子,听话,以后和仲义好好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林仲勇像是要说些什么,被林太太阻止了,“老四,你不是要考武举吗,现在就让小厮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去师傅那里!”
周钰棠心底发出一声冷笑。
他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相公,说,“我就是死,被吊死!被井淹死!被吞金噎死!也不和他过了!”
他指着林仲义,“你天天打我!让我跪!给我立规矩,你怎么不杀了我呀?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了!让你的孩子没妈!”
林仲义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周钰棠,顿时吓了一跳。
“我哪有天天打你!”虽然动过手,但也不是天天,他还有一阵夜不归宿呢。
周钰棠也不理他,“你外面爱找几个就找几个!爱纳几个妾就纳几个!我全接受,我不管你晚上在哪睡觉,你别碰我!就算没有老四,我也不愿意和你过了!”
这一番话下来,老二和老四都傻了。
周钰棠身体不好,说完这一番话下来全身冷汗,不住地颤抖。
林太太见局势又起波澜,只能安慰道,“老二,快给你娘子赔不是。”
可周钰棠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林仲义的脸了,对方作揖的手势还没摆好,就强行站起身大步走出了祠堂。
合婚的时候,算命的说他命贱,这辈子都要被男人压一头。但被压了这么多年,周钰棠不想再被人踩在鞋底。
他回房后,靠在床上吃了药,喘息了好一会才让身体恢复平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林家二老逼着林仲勇赶紧出发去师傅那,几个小厮拉着男人往房间拖。
没过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接近房门,周钰棠从推开的门缝里看到林仲义的半张脸,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往门口摔去。连摔两个,对方到底没敢进来。
他本来怒气已经平息了一阵,摔完茶杯后火又上来了,不解气。他把房间里能摔的瓶瓶罐罐全砸了,反正林家有的是钱,不差这点东西。摔完了就让丫鬟小厮进来收拾,看谁敢说什么。
林仲勇要远游已成定局。当天晚上,林仲勇找他告别,站在门口,没进来。
“二嫂……”他站在门纸后,有个黑黑的人影。
周钰棠看着那人影,房间里没有点灯,非常昏暗,林仲勇是看不清他站在哪里的。
两个人隔着门默默站了一阵,似乎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滚。”这是周钰棠唯一说出的话。
老四走后,在林家老太太的压力下,周钰棠又从佛堂厢房搬回了林仲义的院子。对他来说,住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是把被子枕头放在了暖阁的榻上,不与林仲义亲近。如果对方要过来,他就拿剪子、簪钗、瓷杯片等一切能找到的利器对付男人,实在打不过就把刃口对着自己,对方见他这么发狠,也就不逼他了。
虽然搬到了一处院落,周钰棠和老二林仲义再没同过房。
林仲义一个月后便纳了一个勾栏院出身的美貌双儿为妾,名唤菊香,入门时已经有了身孕。林仲义日日宿在菊香那里,久而久之连东西都搬了过去,院落里只剩下周钰棠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大的叫林宏瑞,小的在吃奶的叫林宏宝。周钰棠也不再在意相公的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公婆、做家事外,主要时间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孩子一直是奶妈喂,但令周钰棠奇怪的事,自从老四走了之后,他原本那对丰盈的奶子竟然很快没奶了!也许是没了男人的揉弄,所以奶少了……周钰棠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他又怀上了老四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后,林仲义差点给气死。他和周钰棠生完宏宝后再没同过房,这个孩子就是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是妻子通奸的证明,是个野种!而孩子的爹不用说,就是老四!
林太太和林老爷知道这件事后,让周钰棠安心养胎。他们没想到小儿子离家了,又多了一个孙子!林太太叮嘱老二,不准对这个孩子打歪主意,“都是我们林家的血肉。”
林仲义心里有一股邪火,周钰棠躲着他,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妾氏菊香身上。可怜的菊香被他百般折磨,孩子也没保住,并且在小产后一病不起。
眼看菊香也不顶用,林仲义决定再纳一房妾氏。这次他找了一个合离过的熟妇,名叫彩英,彩英过门后很快怀了孕。
周钰棠怀胎十月后,生下了一个双儿,取名宏月。与前两个孩子不同,这次他想亲自喂,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此外,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怕林仲义再有什么坏心思。
喂着小宝宝的时候,他就想起当初老四林仲勇趴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不知道男人现在去哪了。林老太太说得对,林仲勇那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贱命破鞋就是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钰棠会拿假鸡巴狂插自己的熟逼,想象林仲勇压在身上的样子。插到一半他又会把假鸡巴远远地扔开,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泣。
他嫁进林家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已经累了,剩下的时间带孩子便好。
在京城做官的老三仲礼曾回家省亲过。林仲义带着他大肚子的妾氏彩英在门口迎接,周钰棠在房间里躺着称病,晚饭也没吃,起不来。老三还来房间门口想见他,给他带了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周钰棠让丫鬟去道谢,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两个月后,彩英生下一个女孩。林仲义虽然高兴,但仍有遗憾。更遗憾的是,他和彩英争吵不断,彩英是合离过拔掉一层皮的女人,不惯林仲义的脾气,嘴上和气势上一点不输给男人。
如此一来,林仲义便又往勾栏院里跑,两人矛盾越滚越多,想再有娃儿难了。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年。
林仲勇在乡试中拿了武举人,衣锦还乡。
走进熟悉的林家大宅,林仲勇看到一个老妈子追在一个幼童双儿后面,孩子长得雪玉可爱。老嬷嬷介绍,这是二少奶奶的三子。
林仲勇心里一沉,他不知道周钰棠什么时候又和二哥有了孩子,难道周钰棠到底是和二哥和好了?他不熟悉幼童,也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只是下意识地看到陌生娃娃,便认为是离家时期与他无关的产物。
两年里,他开始还在书信中问起周钰棠,林太太在回信中狠狠呵斥了他,让他绝了这个念头。林太太表示,定会为他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等他拿了功名回来,就是天上的仙子也给他去聘。
这两年,林仲勇成熟了些,也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女人和双儿,或许他们比二嫂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情趣,但林仲勇始终忘不了二嫂。他怕周钰棠在林家受欺负,临走前私下警告过二哥,要是干欺负周钰棠回来便弄死他。
可现在看来,两人孩子又生了一个,也许因为二哥表现不错,让二嫂又回心转意了。
林仲勇自嘲道。
另一方面,周钰棠得知老四还家,久久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他也知道老四是回来长住,这么躲在房间里不是办法。于是晚饭时分,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出屋。
林家男丁和林老爷夫妇坐一桌,妻妾和孩子坐另外一桌。林仲勇的眼神不时往旁边的小桌子上瞟,他觉得周钰棠一点没变,如果有变化,就是更漂亮了。这点小动作被林仲义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饭后各回各屋。林仲勇注意到,二哥已经不回自己的院落了,而是去两个妾氏那里。他询问仆从后才知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已经分居快三年了——
那下午见到的双儿,是二嫂和谁的孩子?!
林仲勇来到周钰棠房门口,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
“二嫂,”他咬牙道,“那个双儿……是二哥的孩子吗?”
周钰棠抿起嘴唇,也不看男人。
“不是。”半晌,他道。
“……那是谁的?”林仲勇问,血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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