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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叠叠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那以后,嫂嫂的乳头,就由我来帮你治疗吧。”岄盯着喻霖下垂的乳尖说,“每天我都会给嫂嫂吸吸这里,慢慢把它揪出来。”
“什、啊——”
喻霖惊讶地想要拒绝的话被手指深深的一捅捣了回去。
“好不好,嫂嫂?”
明白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资格,他生理性地哽咽着,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点头。
“嫂嫂也可以穿内裤,但我要往里面放个跳蛋,知道吗?”岄的手指挑逗着穴口,“为了不让嫂嫂破坏我们的任务,每天早上来我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你的嫩逼,看你有没有乖乖含着。听明白了吗,嫂嫂?”
“明白、明白了……”喻霖低泣着回答,骚贱的身体已经完全迎合着岄的玩弄。
“真乖,我会努力帮嫂嫂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语调复又温柔起来,手指慢条斯理从被激发淫兴的软逼里抽出,不再给予任何快感。
完全抽离的时候,喻霖甚至不自觉地挺胯追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轻笑。
“嫂嫂卧室里有没有跳蛋?”
“……有、在床头柜里……”即使隐隐知道这只是游戏角色的设定,但由自己亲口说出来床边就放着小玩意,让对方知道自己晚上发骚的时候会不知羞耻地把东西塞进去玩自己,喻霖还是一阵耳热,脸上腾起一股热气。
男人在花洒下冲掉手上粘稠的骚汁,站起身,扯过一旁叠放着的浴巾,擦了擦手,转头离开了浴室。
不到两分钟,岄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喻霖已经把双腿合拢,即使穴内钻心地酸痒麻软、一股股流水,也不敢自己去撸动发情的肉屌,也不愿意这么下贱地在明知对方会回来的情况下抚慰蠕动着的女穴,于是就这么半坐在浴缸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也没有强制他打开腿,而是直接捏着一个椭圆的东西,塞进了湿滑女逼。微凉的温度激得喻霖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但是,跟他同一阵线、仿佛对方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好。
喻霖自暴自弃地想,由着他去吧。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喻霖被按着把全身冲了个干净,又在男人也终于脱掉衣服、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被允许穿上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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