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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喻霖才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如潮的、几乎把他掀翻的羞耻感也随之涌上心头——他居然就这样没有丝毫防备地全然丢盔弃甲,在对方的抚弄中喷水了。
沙发连带着对方的裤子都被打湿了大片,淋漓地往下滴水,甚至迅速在地面上聚集了一小滩。
由于长期佩戴吸乳器而肿大变形的整个奶头在刚刚还积极而又兴奋地甩动着,此刻却软塌塌、淫荡地向下耷拉。
乳晕暴露在外,下贱地膨起,色泽鲜艳,看上去格外敏感。
过分紫胀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顶端的乳孔微微打开,配合着其主人失神的濡湿眼眸和微张的润泽双唇,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对方采撷。
“嫂嫂,感觉好一些了吗?”岄的声音从极近处传来,喻霖才意识到对方俯下身来,几乎要吻上颤抖的唇瓣。
“……”在自己丈夫的弟弟面前展现出最骚浪一面的人根本无言开口。
好在对方也不是一定要等他的回答,看喻霖呼吸稍稍平稳下来、不那么紊乱,就把手挤进沙发与脊背的空隙里,把他捞了起来。
两人一齐进入洗手间,只是其中一个的步伐虚软又踉跄,步伐间还有可疑的水迹滴落在地面。
男人将喻霖抱到洗手台前,让他趴在上面,然后从后面按住喻霖的腰,浑圆的臀部于是被迫微微撅起。
两团饱满的臀肉刚刚蹭着沙发,已经是一片晕红。
其它的部分看不见,可经过刚刚的潮吹,晶莹的液体早已蜿蜒到小腿内侧。
岄却没有帮他清理的意思。
“嫂嫂,你这样可真……骚啊。”
喻霖被按趴在台前,脸正对着镜子。男人好像是故意要让他自己也看看自己被亵玩凌辱的痴态,有意选了个这么个姿势。
镜中高高撅起屁股的人头发汗湿,眼角潮红,显然是已经被好好疼爱过一番。
也许内心是有一些想要从这让人难堪的局面中逃离,但淫贱的身体似乎被操服了,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他知道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不该,但即使吹了两三次也未平息的酸痒热潮更让他无力反抗。
“嫂嫂,我看哥哥就是瞎了眼,才会不愿意跟你……”一句话的时间,男人已经把炽热的唇印在他的后颈上,一边往布满潮湿细汗的颈侧吸出颜色惨烈的瘀痕,一边口齿不清地品评。
“唔!……”
耳根往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喻霖才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立马又被弄得全身酥软,眼眸也颤颤地半阖,渐渐迷离。
他知道不应该和小叔发生这种关系,可身体却无法抗拒这剧烈的快感。
“小叔……我们、任务、啊——”喻霖在喘息间隙勉强说出这句话,可身体没有半点动作,便显得更像是在勾引岄继续对自己做出更冒犯的事情。
“嫂嫂,”岄的手指不知何时环住了喻霖抖索的腰,攀上了胸前一对奶嘴般的大奶头,轻轻划着圈挑逗,“但是你下面可是湿得一塌糊涂,水都滴到我的脚上了呢。”
直到此刻,镜中映射出的身后人还是衣着整齐,衬衫不过挽到了小臂上,方便做淫事。反观喻霖,一对骚奶子全露在外面,下摆被卷到腰上,两瓣丰美的肥软屁股只能狼狈又放浪地暴露受凉。
“我……我不是……”喻霖忍耐着耻意,勉强辩解,却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下身再次泛起了燥热,花核和肉瓣有规律地收缩着,胸前被过于轻柔的撩拨弄得发痒,恨不得被狠狠揪住搓拧。
岄不置可否,一手划过紧绷的小腹、轻慢地敲了一下濡湿的龟头,随即移向喻霖未被镜子照出来的滑软肉丘。
鼓胀的蚌肉湿淋淋一片,两根手指顺着稍微滑两下就刮下一小泡粘稠腥甜的骚水。两指捣进去了一半,又向两边分开,把被肉唇挡着的一汪小洞扯出一个明显的圆形茓眼。
里面看不分明,不过想必是蠕动着层叠软肉、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才会是那么糜烂的深红。
男人往前一步,衣着完好的下半身隔着布料紧紧贴住臀肉,把两瓣布满红晕的屁股挤得只能委屈地从边缘鼓出去。
臀缝中间能够清洗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嫂嫂,我忍不住了。”岄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话音刚落,岄先是猥亵地挺着胯在弹软的臀上蹭了两蹭,才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了出来。
喻霖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在自己腿间徘徊。他的下身完全暴露着,肉馒头被两根手指分开、敞着逼任玩,而男人除了解开腰带,上身衣衫整齐,这难言的反差让他既羞臊、又难堪,却忍不住下贱至极地渴求侵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咬着唇低下头去,不再看镜子里的画面。
粗大滚烫的前端已经抵在了被撑开的肉缝入口,辗转厮磨,恶劣地前后碾动。
“放松,嫂嫂。”巨物随之缓缓挤开紧致的甬道,一点点侵入喻霖的身体。
鸡巴太过粗大,喻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寸寸撑开,几乎有种要被贯穿、被撑坏的错觉。
灼热的阴茎摩擦着娇嫩的穴肉,过电般的快感直击大脑。即使有了丰沛过头的蜜液润滑,但仍有些胀痛。
“啊…胀、不行……”喻霖紧皱眉头,表情脆弱极了。
两根手指都能填满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杂着酥麻热痒的快意,使他无法思考。
“嫂嫂里面又热又紧,把我咬的那么紧,真舒服。”岄低喘着,一个挺身,热烘烘的肉屌没根而入,竟一下子捣到了狭小的骚心。
“啊、那里——不、啊……不可以呜——”
喻霖猛地哀叫出声,敏感处被顶弄的尖锐酸痒快感如席卷全身,让发骚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了外来的异物。
“找到嫂嫂的骚点了,我开始动了哦。”这时候男人还要虚伪地找回刚刚抛开的礼节,在一句慢于动作的低声通知后,腰胯摆动,钉着猎物开始了规律的鞭挞与规训。
“啊、啊、别、呜……啊!……”
猎物绝望的哀鸣丝毫无法打动侵犯者,他对于这样完全不坚定的讨饶置若罔闻,对往外渗水的蜜穴给予最有力的笞责。
喻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对方完全打开,层叠的软肉被一遍遍重重碾平,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俨然是被操得又开始发骚了。
腰胯连带着翘起的臀肉被拍击地不住地耸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对方的粗暴进攻击碎。
“嗯、啊——……呜、哈……”
胸前阵阵发凉,在激烈的进犯中,他胸前的两圈膨软乳晕也跟着颤动起来,颠得一晃一晃,大奶头更是被甩得高高翘起,一时间竟像条哺乳期发情的母狗。
他想要并拢双臂遮挡胸前的颤动,却立马被按住手腕,制止了动作,甚至残忍地剪在身后,牢牢锁住。
“嫂嫂真小气,不给我看还能给谁看?”男人声音低哑,满浸着欲望。
“呜、住、住口……唔嗯……”
喻霖简直要被这话羞到鼻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随着岄的动作一甩一甩,仿佛两个小肉球在空中上下翻飞。敏感的乳头被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更加肿大,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不住颤动。
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叠叠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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