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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7 误当亲儿是野种老四怒N嫂子(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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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搬到了一处院落,周钰棠和老二林仲义再没同过房。

林仲义一个月后便纳了一个勾栏院出身的美貌双儿为妾,名唤菊香,入门时已经有了身孕。林仲义日日宿在菊香那里,久而久之连东西都搬了过去,院落里只剩下周钰棠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大的叫林宏瑞,小的在吃奶的叫林宏宝。周钰棠也不再在意相公的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公婆、做家事外,主要时间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孩子一直是奶妈喂,但令周钰棠奇怪的事,自从老四走了之后,他原本那对丰盈的奶子竟然很快没奶了!也许是没了男人的揉弄,所以奶少了……周钰棠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他又怀上了老四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后,林仲义差点给气死。他和周钰棠生完宏宝后再没同过房,这个孩子就是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是妻子通奸的证明,是个野种!而孩子的爹不用说,就是老四!

林太太和林老爷知道这件事后,让周钰棠安心养胎。他们没想到小儿子离家了,又多了一个孙子!林太太叮嘱老二,不准对这个孩子打歪主意,“都是我们林家的血肉。”

林仲义心里有一股邪火,周钰棠躲着他,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妾氏菊香身上。可怜的菊香被他百般折磨,孩子也没保住,并且在小产后一病不起。

眼看菊香也不顶用,林仲义决定再纳一房妾氏。这次他找了一个合离过的熟妇,名叫彩英,彩英过门后很快怀了孕。

周钰棠怀胎十月后,生下了一个双儿,取名宏月。与前两个孩子不同,这次他想亲自喂,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此外,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怕林仲义再有什么坏心思。

喂着小宝宝的时候,他就想起当初老四林仲勇趴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不知道男人现在去哪了。林老太太说得对,林仲勇那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贱命破鞋就是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钰棠会拿假鸡巴狂插自己的熟逼,想象林仲勇压在身上的样子。插到一半他又会把假鸡巴远远地扔开,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泣。

他嫁进林家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已经累了,剩下的时间带孩子便好。

在京城做官的老三仲礼曾回家省亲过。林仲义带着他大肚子的妾氏彩英在门口迎接,周钰棠在房间里躺着称病,晚饭也没吃,起不来。老三还来房间门口想见他,给他带了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周钰棠让丫鬟去道谢,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两个月后,彩英生下一个女孩。林仲义虽然高兴,但仍有遗憾。更遗憾的是,他和彩英争吵不断,彩英是合离过拔掉一层皮的女人,不惯林仲义的脾气,嘴上和气势上一点不输给男人。

如此一来,林仲义便又往勾栏院里跑,两人矛盾越滚越多,想再有娃儿难了。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年。

林仲勇在乡试中拿了武举人,衣锦还乡。

走进熟悉的林家大宅,林仲勇看到一个老妈子追在一个幼童双儿后面,孩子长得雪玉可爱。老嬷嬷介绍,这是二少奶奶的三子。

林仲勇心里一沉,他不知道周钰棠什么时候又和二哥有了孩子,难道周钰棠到底是和二哥和好了?他不熟悉幼童,也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只是下意识地看到陌生娃娃,便认为是离家时期与他无关的产物。

两年里,他开始还在书信中问起周钰棠,林太太在回信中狠狠呵斥了他,让他绝了这个念头。林太太表示,定会为他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等他拿了功名回来,就是天上的仙子也给他去聘。

这两年,林仲勇成熟了些,也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女人和双儿,或许他们比二嫂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情趣,但林仲勇始终忘不了二嫂。他怕周钰棠在林家受欺负,临走前私下警告过二哥,要是干欺负周钰棠回来便弄死他。

可现在看来,两人孩子又生了一个,也许因为二哥表现不错,让二嫂又回心转意了。

林仲勇自嘲道。

另一方面,周钰棠得知老四还家,久久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他也知道老四是回来长住,这么躲在房间里不是办法。于是晚饭时分,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出屋。

林家男丁和林老爷夫妇坐一桌,妻妾和孩子坐另外一桌。林仲勇的眼神不时往旁边的小桌子上瞟,他觉得周钰棠一点没变,如果有变化,就是更漂亮了。这点小动作被林仲义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饭后各回各屋。林仲勇注意到,二哥已经不回自己的院落了,而是去两个妾氏那里。他询问仆从后才知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已经分居快三年了——

那下午见到的双儿,是二嫂和谁的孩子?!

林仲勇来到周钰棠房门口,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

“二嫂,”他咬牙道,“那个双儿……是二哥的孩子吗?”

周钰棠抿起嘴唇,也不看男人。

“不是。”半晌,他道。

“……那是谁的?”林仲勇问,血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林仲勇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拼命压抑着控制着力气,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地把周钰棠的骨头捏碎。

“你当真?”他声音颤抖道。

周钰棠被他按得难受,嘴上仍不服软,这两年多过得什么日子?这七年在林家过得什么日子?这世间还有多少苦他没吃过?都让他尝一尝吧。

“我骗你做什么?你走了,不妨碍其他人满足我啊,我天生淫贱,你大哥操完了二哥操,你三哥过来一起操,后来你也来了!我欲壑难填,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骚逼烂货,尝过我的人多得是!”

林仲勇气得眼前一片猩红,不知不觉间,鼻子都涌出了鲜血。但手上不敢伤周钰棠分毫。

周钰棠继续说,“我当真是很久没想起四叔了,不知四叔还是否记得往日的温存?”他柔声撩拨着,“是否愿意陪嫂嫂再续前缘?”

林仲勇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布满血丝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极力控制的泪水。

“嫂嫂我好想四叔啊,那么多男人,还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周钰棠钻进了厢房的一间空屋,把人扔在炕上后便几下解开裤腰带。然后撕开周钰棠的衣衫,扳开双儿雪白的双腿。“你个贱货!骚货!”他骂道,“我今天要干死你!干烂你!”

往日的温存没有了,只有疼痛。

林仲勇得了武举人,这些年的力气有增无减。周钰棠能很轻易地被对方掐死。林仲勇一点没留情面,又是掐又是扇,铁一样的鸡巴往许久未有男人光顾的逼里捅,让周钰棠几乎昏死过去。每当他快要昏过去时,林仲勇就会轻柔一点,见他无事后,会又猛干起来。

这一晚,周钰棠的逼里当然流了血,林仲勇把鸡巴抽出来时,血淋淋的。周钰棠瘫在炕上,疼得没法动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虐待自己。

林仲勇看他可怜,似乎想说些什么。

“滚。”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想滚。

正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声,原来是宏月睡醒了,要找妈妈。一个孩子哭了后,带动另外两个被吵醒的孩子也开始哭。

周钰棠听不得孩子哭,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几乎是跪爬地回房间,把哭泣的孩子揽在怀里。

林仲义心里酸楚。或许二嫂真是一个骚货贱人,但确实是个好母亲。炕上甚至地上留了周钰棠的不少血,他邪火发泄了一通,自己心里也难受。

隔壁房间,刚会说话的宏月正在向母亲哭诉,“刚才吃饭……两个哥哥和妹妹都有点心,爹爹单独就没有给我……又说我是野种,说娘是贱人……娘,什么是野种,什么是贱人……”。林仲义一直很讨厌这个孩子。

周钰棠只能一边哄,一边让另外两个孩子乖乖躺下睡觉。

他侧躺在床角,抱着孩子,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一个被操烂的贱命贱货,不配得到别人的真情,他就是过眼云烟,林仲勇应该早日认清事实。

林仲勇回家后,婚事很快提上日程。

林家家境殷实,老三又在京城做官,让林仲勇的婚事有了很大的选择空间,不管是员外家的女儿还是富贾家的哥儿,只要能想到,没有不能上门提亲的。

林仲勇的态度是,婚事全凭父母做主,他似乎对这些女儿和双儿并不感兴趣。

随着在家时间渐久,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周钰棠身边并没什么男人啊。周钰棠和以前一样,不仅很少出家门,说话也是鲜言少语,穿的不是一身青就是一身茶叶色,寡得要死,加上有三个孩子要带,还有什么精力勾搭男人?难道是他以前勾搭,这段时间转性了?

那晚之后,周钰棠不再见他,就和当年周钰棠不见二哥时做法是一样的。他肯定在什么事上得罪了对方,除了那晚他太粗暴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得罪了对方,林仲勇想。

这一天,周钰棠和林太太等妻妾去庙里上香。家里只有两兄弟和孩子们。

林仲勇老远便听到孩子的哭声。

走进一看,原来在花园里,二哥林仲义正拿着一根竹竿鞭打宏月,其他几个孩子和老妈子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林仲勇心知宏月不是二哥的孩子,二哥肯定是心有疙瘩,但趁着二嫂不在偷偷拿几岁的孩子撒气,实在是过分了。

“打你个野种——打死你——和你娘一样下贱——”

“二哥!”林仲勇一把抓住对方手中的竹竿。

林仲义见到赶来的四弟,又看看地上的孩子,笑了,“怎么?心疼了?”

“什么心疼?”林仲勇一头雾水。

“你装什么装!”林仲义骂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这个野种,让我当便宜爹爹!”

“二哥……你说什么?”林仲勇如遭晴天霹雳。当年他走的时候,周钰棠怀了他的孩子……?

林仲义扔下竹竿,皱眉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走以后没多久,那个贱货肚子就大了!这几年来我一回都没碰过他,我嫌他脏!骚逼烂货!”

难道……这个地上的双儿就是他和周钰棠的孩子?难道周钰棠这几年,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在外面有很多野男人呢……?

林仲勇想不明白,他看到地上的双儿还在哭,这张脸和自己的越看越像。在林家四个兄弟里,老大和老四相像,老二和老三相像。

这个娃娃还真像是自己的。他立刻把地上的孩子捡起来,也不会抱,就是纯靠力气扛在身上,把宏月吓得更厉害了。

林仲勇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爸爸了,而且孩子已经会走路。他立刻着人去买了好多小孩喜欢的点心、玩具和衣服,都送到二嫂的院子里。

他又怕自己不在有人再欺负宏月,所以一直带着孩子和丫鬟嬷嬷一起,在院子里等周钰棠。

对于两兄弟和周钰棠的事,林宅的老佣人们都心知肚明。

等周钰棠回来了,林仲勇立刻把人堵在房间里。他指着正在桌旁吃点心的宏月,问道,“这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我?”

周钰棠不说话,在老四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等了半天,周钰棠终于开口了,“你不就是野男人么?”他说。

他慢慢把吃完点心的宏月抱到里屋的炕上,让孩子和两个哥哥玩玩具。上次林仲勇伤得他太狠,他流了好几天的血,一段时间总是肚子疼,走不动路。

林仲勇知道他伤心了,当年自己在压力之下一走了之,没想到周钰棠已经怀了孩子。怀胎十月加上抚养,这期间的辛苦自不必说,还要承受二哥的欺辱。

“我不想再看到你。”周钰棠说,“反正他是林家骨血,老爷和太太会抚养他的。你就当没有这个孩子吧。”

那怎么行呢?林仲勇想。这个孩子他都见过了、抱过了,现在当不知道,那他还是男人吗?

“老爷和太太不是正给你说亲吗?你还想带个私生子让夫人过门?”周钰棠说,“你这两年都没养过,就当没有吧。”

“不行!”林仲勇道。想到下午在花园二哥恶狠狠地打孩子的样子,他不能让宏月从小过这样的生活,“我的孩子,我来养!”

周钰棠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林仲勇只是要孩子,又没有要他。他沉默了。

林仲勇当他同意,兴高采烈地去屋里抱起了宏月,两人在屋外玩了许久。

周钰棠的身体因为操劳和烦忧,这几年愈发虚弱。原来林仲勇在外面时,还有个念想;现在男人回来了,梦彻底破灭了。

他在床上一病不起,彻夜咳嗽,孩子们交给老嬷嬷和丫鬟带。

林仲义日日盼着他死。对方知道他怕狗,于是故意在他院子旁边纵狗,吠个不停。宏月经常哭着扑门喊娘,说爹爹又打他了。

周钰棠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如果时日无多,那他一定要给孩子安排后路。老爷和太太已经老了,护不了宏月一辈子。他只能又把林仲勇叫过来,求他照顾宏月。

“二嫂……”林仲勇看着昏暗的药气弥布的房间,周钰棠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披着一件外衣。

“宏月是你的孩子,”周钰棠虚弱地说,“我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要照顾他,不能食言!等他长大了,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不用什么富贵或者官宦人家,但一定要是个好人,不要打他、骂他的……别像我一样……命这么贱……咳咳……”

周钰棠咳出一口鲜血。

“我、我答应你!”林仲勇端着痰盂,帮他擦嘴,“二嫂,我们给你请大夫!你的病一定能好的,给你请京城的大夫……你别担心……”

周钰棠咳得快没有力气了。这时屋外又传来狗吠,吓得他立刻缩紧身体,心口悸痛。

林仲勇跑出屋子,让仆役把狗赶得远一点。现在周钰棠身体快不行了,他二哥狠命欺负他,恨不得趁他没死把前几年的恶气都撒出来。回到屋内后,他看到周钰棠垂着头,抱着被子下的膝盖。

见他回来,周钰棠抬起憔悴的杏眼。

“四叔,我漂亮吗?”

林仲勇点点头,他没有一天不想二嫂。

周钰棠嗯了一声,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仲勇准备起身离开,快走到房门时身形一滞,回过头来,床上的周钰棠还维持着刚刚抱膝的姿势。他跑回床前,跪在地上。

“二嫂,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钰棠看看他,抬手给了男人一耳光。当然,他原本力气就小,加上病弱,这一巴掌虽然坚决,但力度轻飘飘的。林仲勇只感到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掌抹过。

“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东西。”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道,“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二嫂?我是不是上次伤到你了,我一定伤到你了对不对?是我的错,我不对……你没有别的男人,没有野男人,是我害了你……”

周钰棠小声地哭,他这个身体状况,已经没力气大哭了,甚至只是僵坐不动地流眼泪。

林仲勇知道,他没有护好对方。

周家之行

写了归营时间,林仲勇回去晚了要军法处置,林父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儿子去。

这几日,在孩子去留的问题上,周钰棠和林母发生了争执。林母认为,两个男孩必须留下,宏月这个双儿可以带走,周钰棠坚决不同意。

“他们是仲义的亲生孩儿!是我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小瑞和小宝!”

周钰棠这时也没必要让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爹,我才要带孩子们走!”

林仲义已经完全不能履行父亲的职责,甚至摔瘫的直接原因是喝花酒,并且事后没有任何反思,周钰棠想想便觉得可怕。

林母气得几乎要把周钰棠掐死。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焦点落在孩子身上——由两个孩子自行决定是去营地还是留在林家。祠堂内,林父林母还有几个嬷嬷以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宏瑞和宏宝,是愿意留在大宅子里吃点心,还是去营地住有老鼠的房间?

周钰棠脸色青白,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两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较年长的宏瑞目光越过簇拥的众人,与周钰棠的眼神相对,“留在这里……会有娘吗?”

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宏宝的注意。原本,被莫名围拥的他略有慌张,而此后都没有娘陪伴的念头钻入脑子后,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我要娘——我要和娘走——”

“我要和娘一起——”

两个孩子的答案很明显了。

周钰棠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几个健壮的嬷嬷立刻抱走了惊慌的孩童往后院钻去。双儿正欲去追,立刻上来四五个人把他拦在原地。

周钰棠没想到林家能这么无耻,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抢孩子!

“把孩子给我!”他吼道。

“这是我们林家的血肉!”林父脸色铁青,站在祠堂里林家祖祖辈辈的排位前说道,“你一个外姓的贱人,算什么东西!”

“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周钰棠吼道。

这两个孩子的存在和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关系,他们没做任何贡献,孩子只和他有关。甚至宏瑞……宏瑞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老三还是老二都不确定,这个祠堂里的人,都知道在孩子的背后他承受了什么吗?

“你们混蛋!”他嘶吼道。这么多年如果他学到了什么经验的话,那就是次每次被打压后建立起更深刻的决心,并用更坚韧的手段反抗。

架着他的四五个人像钳子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和胳膊,周钰棠动弹不得。他奋力地往前冲撞,感觉胳膊被抓出了数道血痕。

“放开他!”林仲勇冲了过来。

那几个人迫于老爷太太的压力还不愿松手,林仲勇上去对块头最大的家丁当胸一拳,那人登时倒地,剩下几个立刻识相地放手了。

“这两个孩子,还有宏月,会和钰棠一起去营地。”林仲勇沉声道。

“不行就是不行!”林父强硬道。这本不是讲道理能解决的事,他们也不再讲道理,“孩子要留在林家,凭什么带到外面?”

“老四,你愿意在外面谋差事也就罢了,这个双儿呢,你也可以带走,但为什么非要把孩子也带走?这有必要么!”

林父叹了一口气,他甚至认为自己很通情达理。

周钰棠发出无声的冷笑。“那孩子不是没爹又没娘,留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

“没你插话的份!”林父斥责道,又说,“什么没爹没娘?他爹不是天天在院子里么,仲义对孩子喜欢得紧!还有,没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先要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我要走?对啊,我是要和老四走,我还要带着孩子一起走!”周钰棠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双儿就是心太野,得陇望蜀,人心不足,一个男人还不够,”林母也加入了战局,“勾搭了一个又一个,老二哪点对你不上心,你要那么绝情地对他!现在还要往外跑!”

周钰棠已经惊呆了,当初林仲义差点把他打流产是全林家都知道的事实,而现在对方似乎失忆了。而且,什么叫“勾搭一个又一个”,他只找了老四这一个男人,而林仲义不要说那些青楼事迹,就是妾都纳了两个啊!

似乎没有争执的必要了。

“爹、娘,”林仲勇听不下去了,把双儿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中带了几分威压,“营地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孩子们我和钰棠会带走,以后过节省亲我们会带孩子回来看你们的。你们永远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后见面,我希望还能像以前那样和睦。”

言下之意,如果再不放人,他也会让军营来的人抢孩子的。那样不仅局面难以控制,而且可能彻底撕破脸。

林父林母登时像蔫了的菜叶,气势少了八分。他们没想到林仲勇会这么强硬,而且已想到周全对策。万般不情愿之下,两个孩子由嬷嬷抱了出来。

周钰棠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林仲勇差人把东西搬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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