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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自渎即可。但只需碰……那个地方……”
我“哦”了一声,忽然惊道:“那丫头知道?”
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说此蛊名为「孤鸾夜愁」,下在男子体内没有任何影响,不过是肚子里多出一只虫子。”他并未再解释下去,我同情地想,谁能想到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能歪打正着呢。
他唇边扔挂着那种自嘲般的无奈笑容:“我总是很倒霉。”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有什么呀,二十来岁的时候把一辈子的霉运耗光了,今后永远顺风顺水。”
他的眼似乎亮了一些:“借你吉言。”然后撤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跪到床上,俯视着他,随我慢慢倾下身体,他亦向后仰躺下去,好像不习惯与我的距离那么近。
我的手指沿着床褥寸寸往前移,他腿间的褥子已经湿透了——用人偶的手感受“湿”也十分微妙,他给我的身体做了防水的处理,我手指上也没有指纹,那些水在我的指上留不下多少。
当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后背已整个贴在床上,我怀疑如果可以,他会掀开床板把自己塞进去。
“为什么这么紧张?”我问。
“连兄说得好像自己经验很丰富,是这样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说,“你没见过吗?”
他的眼慢慢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想不到妙殊宗的大弟子私底下是这样轻薄的人。”
这具话若让别人来说,我或许就生气了。但他的口吻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说好话是显得真诚,说不好的话时也只像是在平淡地调侃。
我说:“这就轻薄了?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要被我吓死?”
他顿了顿,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放弃了最后一分矜持,膝盖往外分了分:“来吧。”
我说:“我与你雕的其他傀儡没什么不同——你这样想我就好。”
他大腿内侧的皮肉是温暖、柔软的。我几乎带着珍惜的心情感受触摸时的体验,这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自己现在不是人。
刚才只顾和他说话,我差点以为此蛊已经发作得没那么严重了。哪知他只是装得比较好,腿间那个罅口被我一碰就吐出一股水。在那一刻他大腿上的肌肉也绷出束状的线条,我用另只手在他腿上捋了一把,那道缝隙也蠕动着收缩起来。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应有些更激烈的反应,但实际上我冷静得不像话。大户人家养狸奴,为防春夜吵人,会将它们阉了,从此无欲无求,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发现我又走神,半天不动作,竟用小腿蹭了蹭我的胳膊。我抬眼对他笑了一笑,将手覆上那牝户徐徐揉动。
肉缝上端有个硬硬的肉核凸出,在我的手按下去时就顶住了我的指腹。我往那处施力,他立即含含混混地叫了出来,我便知道他能靠那处得趣,遂用指尖在那粒充血的红珠上拨动。
他给我雕的指甲很短,没有突出指尖,但到底有些棱角,在那里一刮,他的腰便受不了地弹起来,衣襟完全滑敞开,细白的腰肢和略薄的胸膛皆曝露在外,瑟瑟发着抖。
我摸不清他的反应代表什么,问了一句:“我弄疼你了吗?”
他呜了一声,不知是“是”还是“不是”,但后面一句话我听懂了:“别……别停……碰那里去得快……”说罢,他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先是遮着眼睛,在我又捏上那肉珠时,他连忙咬了上去,将呻吟堵在口中。
我两指夹着那软珠,里面的硬核隔着一层薄薄的外皮在我指腹间滑动,他身上都泛起了粉,没咬着的手臂将床单都抓破出洞。
我猜他自己是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水磨工夫大半夜,他现在翻腾出的动静比我在门外听到得要大多了。
“嗯……哈……松、松手……”
当他开始求饶时,我没有照做,则是问:“真要松手?”
他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说不要。
我使了些力气搓搓指尖,他的手臂顿时从口中松脱,哈出一口气,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无法在声带上振开的尖叫。
他整个人颤动着,一股又一股细小的水柱从女穴间的小洞里断续喷出,喷了我一身,我措手不及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愣了一下后,将指尖搭在鼻端嗅了嗅,又舔了一口。看来如戚伤桐这等高明的偃师也无法让傀儡拥有嗅觉和味觉。
当我放下手,看见他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模样实在像个流氓,不由将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去,讪笑道:“这样算将蛊压制下去了吗?”
他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他伸手撩了一把,说:“它不发作了。”
我说:“那真是太好了。”
戚伤桐对我道了声谢。
我说:“不用。那我出去了。”
折腾完已经快到天亮,我出门时顶着一头晨曦,也无意再眠,索性站在廊下看花。
没过一会儿,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进院里,是只披了一件薄衣的戚伤桐。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用手背抹去了,然后走到井边打水。
我看着他坐在井边,用水濯净手,然后再打了一桶,捧起来扑在自己脸上。直到他拿了块帕子在水桶里浸湿,准备撩起衣摆擦洗时,我才佯咳一声,打断他的动作。
他讶异地转过头:“你还在这?”
“睡不着。你也是?”我把脸转了过去。
他说:“是不想睡。一睡就睡到下午,到了晚上又睡不着了。”
“那……你忙。”我逃也似地钻回了傀儡屋。
我一进门,一屋人偶的目光齐刷刷照在我身上。我举起手,跟他们解释:“出去溜达了一圈。”
院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多久,我的心绪便起伏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回房,才走出门。这种行径太不磊落了,就好像在刻意躲着他似的。
现在只有两个童子在院里扫地,一人拿着一把大扫帚将落下的花瓣与叶子归拢起来,堆到根上当肥料。他们发现了我,毫不意外地与我打了声招呼,直接道:“多谢连公子留下。公子蛊发时不想让我们帮忙,我们就知道让你来的话他还是愿意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狐疑道:“你们知道他中的蛊是什么?”
他们脸上露出个非常浅的笑:“孤鸾夜愁在我们这些外道耳中大名鼎鼎,连公子这种光风霁月的人以前肯定是不屑了解的。”
我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我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喂。”我惊恐地望着他们,“你们才几岁啊?”
“大概是比公子要大上几岁的。”他们冲着我身后点了点头。
我一回头,发现戚伤桐穿戴梳洗整齐,扶着栏杆,手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木头,不知是在用他仅存的视力与听觉欣赏晨间景色,还是在听我们说话。
“连兄。”
我应道:“哎。”眼神又开始乱瞟。
“衣服脏了。”他说,“脱下来换一件吧。”
小布小声地嘀咕:“来不及做了。”
“哪脏了?”我低头一看,是我前襟上有片水痕。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处,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猜的。”他的脸倏然红了红,“是我疏忽了,先前该提醒你的,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
“唉……”我刚想说,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呢,一想到这两个童子的真实年纪,顿时觉得什么都虚幻起来。
所以我只能说:“有什么可浪费的,我去洗洗就干净了。”
他叹道:“你的身体还是少泡水为好,先穿我的吧。”
我没来得及拒绝,小布便跑去给我找衣服了,戚伤桐亦施施然走进厨房。我看了一眼留下扫地的小木,皮笑肉不笑道:“你哄我留下是看中我武艺高强,嗯?”
“木已成舟,这点小事连公子就别和我计较了吧。”
“成什么舟,昨晚根本……”我噎住了。说什么都发生了肯定不对,但要说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也不对,只好板着脸瞪他一眼,说,“从实招来。”
他将扫帚把抱在怀里,慢条斯理道:“公子也到成家的年纪了。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你刚死,魂魄完整,七情六欲尚在,正是个合适的人选。”
我大声说道:“离谱至极!你知不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用乌龟壳装回来的孤魂野鬼嘛。”
我乱糟糟的脑子忽然清醒了,明白过来我这半天都在为什么尴尬。
我身上还不明不白地背着轻薄未婚妻的罪名没有澄清,怎么倒先和未婚妻的哥哥——
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十分懊悔地蹲了下去。
小木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连公子,既已获救,就当转世投胎一次,莫纠缠于前世了。”
我莫名感到脊背发寒,侧过头,看见一张微笑人偶的脸搭在我的肩上。
我问:“那你们?”
小木说:“你刚来时我们就想劝公子,把你留下来看门算了,奈何他执意要放你走。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便是与我们格外有缘。”
我嗤笑:“戚伤桐知道你私底下这样安排我吗?”
他默默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小木的脸推开,说:“我不看门。”
小木伸出一只手,我握住,借力站起来,压低声音问:“你可别搞错了,他真的喜欢男人?”
小木说:“不是,公子喜欢木头。”
我大笑起来。
戚伤桐挽着袖子,探出半个身子,问:“连兄,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笑得停不下来,回答说:“我是块木头。”
小布给我找了戚伤桐最宽松的一身衣服,让我穿在身上,然后拿着剪子和线一点点给我修改尺寸。
“肩膀紧了,其他都还能穿。”
小布瞪我一眼:“你不许说话。”
我只好说:“你的手艺我自然信得过的。”
小布的语气中流露出得意:“那还是公子厉害,你若见过他用针线,就知道什么叫天衣无缝。”
我偏头看见小布耳后的接口,随口问:“这一层皮不是他做的吗?”
小布嘟起嘴:“不是,是别人做的。”他似乎不太愿意再提起此事,之后都一言不发。
我换了话题,问:“怎么你一听那姑娘的名字,就说戚兄有危险?我看他们以前也并无仇怨呢。”
“那自然是因为以前也……”
我愕然:“她以前就下过蛊?”
小布吐了吐舌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哎,改完了!”他拍拍我的肩,让我站起来走两步。我正思忖着戚伤桐的情史也忒丰富,小布嫌我动作慢,急急忙忙地对我连拉带拽,我不得不照着他的要求站好。
我抖了抖衣摆,小布绕着我转了一圈,道:“你这身体挺好看,穿着人的衣服也挺好看的,还是不要当小扣子比较好。”
我问:“这是不是你能说出的最好听的话了?”
“什么意思?”
我笑道:“多谢。”
未过午时,空庐来了一个妇人,站在院门外叫:“戚公子在家吗?”
我靠在栏杆上打盹,被这一唤惊醒了,跑过去开门,问:“你是哪位?”
她有些惶恐地看着我,道:“我找戚公子。”
我说:“我知道啊,所以我问你是哪位嘛。”
她抿着嘴,说:“若公子不在,奴家今日就先走了。”
我觉得她莫名其妙,便说:“不送。”
她当真要走,戚伤桐从屋里跑了出来,喊住她:“秦大娘,我刚刚睡着了,请进来吧。”
妇人舒了口气,脸上顷刻间绽开热络的笑容,一边挤开我走进小院,一边和他拉家常:“打扰公子午睡了,这春天哪就是容易犯困……”
戚伤桐随声应和,领她进屋,便喊童子倒茶。那两个小东西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一个应答,我走到门外,说:“我去煮茶吧。”
他犹豫了一下,对我笑道:“茶叶放在厨房,贴了红纸的陶罐就是。”
那妇人也转过头来,用戒备的眼神打量我。
我进厨房时还听见戚伤桐对她讲:“小花是我新做的,大娘看出来了么?他也是个傀儡。”
妇人秦氏赞许道:“公子的雕工出神入化……”
我回去给他们倒茶时,戚伤桐已将一块木头拿在手里端详了。
我一边将沸开的茶汤注入杯中,一边用眼去瞟。那是个雕成鸟的模样的傀儡,那里面亦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亡魂,木头被水泡坏了,上面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其他利器造成的损伤,这具身体和残废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问:“这是个鹦鹉吧?白的倒是少见。”
秦氏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只听戚伤桐问:“这次是掉进池塘里了?”
秦氏叹着气道:“我们家那几个少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戚伤桐截断她的话,道:“修不好了,我给它重新做个身体吧。一天能做完,大娘隔日再来吧。”
妇人语气恻然:“公子也知道,它不在身边的话,我家小姐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她用手指绞着袖子,“公子能否……”
戚伤桐的神色微动,却还是说:“我最近受了伤,实在负担不起太长时间做木工。”
“好,好……那奴家就明天再来。”她连茶也没喝一口,便站起身向戚伤桐道谢,将那只鹦鹉留在了空庐。
她走后,戚伤桐倒是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吹起茶汤,伸出舌尖飞快地在水面点一下,又被烫得缩回去。
我拎着茶壶晃了晃,问:“听你那口气,这小鸟坏了好几次了吧。”
他“嗯”了一声,继续着那用舌尖试探水温的动作。
我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轻轻摸了一把那不能动弹的鹦鹉:“这东西本是她家小姐养的宠物,但是那位小姐总是被家里兄弟欺负,把她珍爱之物弄坏了一次又一次,大概是这么个故事,对不对?”
他摇头:“我不知道。”然后他抬头转向我,认真道,“连兄,不要猜了。”
我耸耸肩:“我看来找你帮忙的人都有一肚子的故事,就算他们主动告诉你,你也不听?”
他反问:“他们说的故事,对我有用处么?”
我沉吟起来。若换做别人说这话,我大概会先入为主地判人庸俗,但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半晌,我回答:“万一听了前因后果,就能想到更一劳永逸地解决办法呢?譬如刚才那位……”
他眼睛微微弯起弧:“连兄是说,若你的猜测是真的,我可以去将她府中的少爷们教训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弄坏我做的傀儡了?”
我真是这么想的,但被他这么一转述,我又怀疑起自己来,迟疑道:“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他叹道:“算了,他们求我什么,我便给他们什么,不多做也不少做,这样不是很好?”
他终于将茶汤吹凉了,抿了一口,对我说:“将壶也放在这吧,我慢慢喝。”
我看着他随手从桌上的木料里捡起一块,就拿起刀刻了起来,一只没有鸟喙、双眼镂空的鹦鹉头几下就在他手中成形。
“你这速度,怎么看也不需要一天吧。”
他怡然道:“将工时报得久一些,就不用做那么多事,也能让人以为我费了很多心血,对我的作品稍微珍惜一些。”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中蛊的缘故精力不济,”我说,“你刚才睡着了。”
“既然早上没错过花开,中午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他说得理直气壮,然后用指背揉了揉眼。
我提着茶壶出去了,把里面的茶倒干净,添了一壶热水回到那间房。一条条刨花飞快地从他指下掉落,我看见桌上已经又摆了一个小物件,是鹦鹉的颈。
我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一块料子用得和头不一样,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都是边角料,过不了多久总是要再换的。”
我揶揄道:“说得真无情啊,戚兄。”
他笑了笑,继续埋头做他的活。
我将桌上的零零碎碎推开,扫出一小片面积,将胳膊搭了上去,懒懒散散地趴下来,问:“小花是谁?”
他的手停下来,沉默片刻,说:“你的真名不能让人知道,我随口取了个名字,连兄可别介意。”
我吐吐舌:“以后你的孩子可不能让你来起名。”
他的眉微微挑了一下,问:“有这么难听吗?”
“不难听。”我笑说,“从此以后我就叫小花了。”
“从此以后……”他喃喃着复述这四个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脸色骤变,手指捏紧木头与刻刀,“唔”地一声趴了下来,红晕顺着脸颊爬升。
“又发作了?”
他的头很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这蛊的名字不是叫作孤鸾夜愁吗,还没入夜呢。”我愕然,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去多久,这也太快了。
他双手颤抖,指尖都攥得泛白,抬起头挤出一个笑:“不是这么解释的。”
我说:“你也别解释给我听了……”我咂了咂舌,“要到床上去吗?”
他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怔了怔,觉得此时至少应该把他送到床上去。于是走到他背后,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刀具与木件拿开,说:“这么好的成品,刻坏了就不好了。”
转眼间他额上已经冷汗淋漓,手被我碰到的那一刻,我总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送你回房。”
“唔……”
我这才发现被桌面遮住的双腿已经忍不住互相蹭了起来,连带着臀部也贴在凳子上扭着。我有些为难,不知该从哪个角度把他搬起来。
他趴在桌上,整张脸都埋进手臂里,拧着腰,下身在凳上狠碾了几下,忽然剧烈地一阵哆嗦,哑着嗓子发出“嗯啊”一声呻吟。
我看呆了,心想怎么会这么快,才见他伸起一条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扶我一下,好不好?”
我将那根手臂挂在自己脖子后,将他顺势抱了起来。低下头,才看见那凳子上有个树瘤,大约是锯木头时看它纹路好看,只打磨光滑刻意留在上面。
方才他就是挪到这东西上,把自己硬生生磨得去了。
他的身体仍在我怀中蹭动,我在他手臂上捏了捏,问:“还好么?”
他抬起头,用湿润的眼仰视我:“没有。”
我将他放在床上,去关门,一转头发现他自己将腰带扯开了,手指抓着里衣的衣领向两边扯,裸露的肌肤泛着荷花一样的粉色。
我问:“很热么?”
他点点头。
我帮他将外衣除下,只留薄薄的里衣袖子套在他手臂上。我的手难免蹭到他的皮肤,划过哪里,那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就直立起来,十分敏感的样子。
我想这和木头碰他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真对木头有那种嗜好?我飞快打消这个想法,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口女穴。
与昨夜相比,它稍稍合上一些,上面的嫩红蒂珠吐露出一个尖。在大白天看,那里的颜色羞怯地泛着嫣红,这还是刚刚隔着衣服被磨蹭过后的样子。
我将两瓣软肉拨开,食指尖点在肉珠上轻轻一按,试探着他能接受的力道。
他当即软了腰,躺倒在被面上,双腿不知所措地乱动起来。“嗯……可以再……重一点……”
我说了声好,捏住了那肉核揉搓。他低低的呻吟在卧室里回响起来。
我挺喜欢听这声音的,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得不问现在就他:“你家的墙隔音不太好啊,隔壁那只鹦鹉会学舌吗?要是它听来学会了怎么办。”
他一下子懵了,咬着嘴唇看我。潮红的脸色配上这副表情有些有趣。
我手上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那娇嫩蒂珠上打着转。他胸口起伏一阵,终是忍不住喘息起来,带着嗔怪的意味瞪了我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放松下来:“那只鹦鹉不会说话。”
“那就好。你放心叫出来吧。”我在那花核上一掐,再一拧。
“唔!”他的声音一刹那变了调,从腿根到小腹一阵痉挛,大口喘着气,平复了好一阵呼吸,才用颇为无奈的口吻说,“哪有你这样的。”
我问:“我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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