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蔺安抚的顺她的背，把哭得打嗝的林清一安抚好，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没有李敏真，也没有其他人，一一，我对你的感情，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林清一脸猛然红了，重重的推开他，“你……你无耻！”

她坐起来，却被霍北蔺从后面抱住，他的下巴抵在林清一的肩头，“我的话不比无关精要的人话有用？”

醇厚的嗓音，带着霍北蔺特有的质感，林清一心渐渐软和，她转身，推开他，没推动，问：“那……那你娶我真的不是为了代孕？”

这是梗在她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总不能她付出了心，付出一切，结果却只是霍北蔺随手可丢的东西，那她的人生不就太可悲了？

林清一紧盯霍北蔺的眼睛，不错过他眼里里任何的情绪，“傻瓜。”

霍北蔺听到这份质疑，心底该是怒火重生，把人按在怀里狠狠的教训一番才对，可他却在林清一委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林清一在他面前哭，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拿到她的跟前。

“我娶你是因为只有你才能是我的新娘。”霍北蔺低头，吻上她的眼角。

那眼泪是咸的，可在她嘴里，却是比蜂蜜更要甜蜜的味道，这是等待了数十年，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的甜蜜。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什么样的承诺？

林清一恍然，“林浩哥说的是真的？”

她难以置信，“就算如此，这么多年，你还记得……可是我都已经忘记了？”

心底有一张难以言说的感觉，像是柠檬蜂蜜茶。

林清一的书放在霍北蔺腰边，头枕在他肩膀上，身体放松下来，“李敏真找麻烦你来找我，也不是因为他们挑=衅到你的权威？”

“一一！”霍北蔺警告的瞪着她，心中气得吐血，他但是记得血压升高，就怕她年纪小又要强，还不喜欢公布身份，要被人欺负。

结果这丫头，满脑子全是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脑海里回忆起她倔强的身影，在灯光璀璨的宴客厅里，她一身华丽的晚礼服，在人群中最亮眼，可她倔强之下的无助，就像……

当初那个追了车山里路的小姑娘，哭泣着，哀求着，紧紧抱着他的腿，让他不要走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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