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摊主说：“好。”

&esp;&esp;声音非常耳熟，司月顿了顿，抬头认真地看过去。

&esp;&esp;收钱的手青筋分明，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向上看去，摊主一身黑色，依旧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双墨一样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司月。

&esp;&esp;司月语气莫测：“我们之前见过。”

&esp;&esp;摊主干脆地点头，平静地叙述道：“那天晚上我正好饿，到超市买了吃的，都很美味。”

&esp;&esp;在她刚捡到陈望为他治疗的那天，这个男人无声无息地闯进了诊所门。不过警报没响，人又什么都没干，就没有深究。

&esp;&esp;司月不知道说什么，只应了个“嗯”，低头新鲜地打量手中的瓶子。

&esp;&esp;“唐家能量饮料”，一瓶400l。司月还挺新奇。

&esp;&esp;从来都是自己卖别人好吃、好喝的东西，从别人手上买还是第一次。只要来这里的顾客，都会顺带光顾一下这个摊子，买些能量饮料回去。因为便宜又好喝，还不用进行信用点和积分之间的转换，谁都乐意买。

&esp;&esp;甚至影响了月下超市的饮料销售量。那些只想喝点甜水的，喝哪款饮料都无所谓的这种顾客，全都去买能量饮料了。

&esp;&esp;司月虽然不太在意饮料的销售——毕竟别的东西还是很能赚钱，不差这一个。但她好奇，到底怎么做到的这么便宜又好喝的。

&esp;&esp;毕竟自己也是靠系统的兑换，才能抵消制造工业的巨大成本。

&esp;&esp;她喝了一口。口感清爽，回甘无限，确实是难得好喝的饮料。

&esp;&esp;男人似乎有些紧张，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司月喝下去，司月纳闷地以为对方给自己投毒了，非要盯着自己喝不可。

&esp;&esp;司月试探地问：“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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