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江湖女侠的喜欢。

&esp;&esp;此刻的笑声渐渐收敛了，看着远处，周柳营的脸上终于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最后只是道：

&esp;&esp;“大陈，当真要灭亡了吗？”

&esp;&esp;夜不疑道：“不知道……”

&esp;&esp;周柳营呢喃道：“大陈啊，大陈。”

&esp;&esp;“这大陈，有琴音笛声，佛道儒墨各家，文化鼎盛，天下第一，兵戈之强，四方皆惧，百姓安居，即便是沿街叫卖的摊贩也能谈论诗词。”

&esp;&esp;“大陈啊，这样灿烂的名字，这样恢弘的过去。”

&esp;&esp;“怎么就到了这个境地呢？”

&esp;&esp;夜不疑道：“不知道。”

&esp;&esp;周柳营都气乐了：“你知道除了不知道的其他回答法子马？”

&esp;&esp;夜不疑道：“知道。”

&esp;&esp;他神色沉静，又道：“我的回答，既然是说我知道；也是说这就是我知道的，除去了不知道的其他回答，运用了骈文和回文的写法，知道不知道，是坊间笑话集的一个知名笑点。”

&esp;&esp;“你可以笑的。”

&esp;&esp;周柳营：“…………”

&esp;&esp;他看着越来越像是一块冰块般的夜不疑，扯了扯嘴，觉得有点冷，最后骂一句他娘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骂这样一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骂谁。

&esp;&esp;但是就是觉得憋屈，就是觉得难受。

&esp;&esp;然后双手一摊，就朝着后面倒下来，看着天空悠悠，双目放空，道：“算了，我已累了……”

&esp;&esp;“战将讨伐故国，还要打自己长大的地方。”

&esp;&esp;“我们也没错，可是还是难受。”

&esp;&esp;“真是让人难受。”

&esp;&esp;“这世道，这他娘的世道！”

&esp;&esp;周柳营终于知道骂谁了。

&esp;&esp;他大喊道：“草！”

&esp;&esp;夜不疑道：“是一种植物。”

&esp;&esp;周柳营：“…………”

&esp;&esp;好想要像是年少的时候一样，揍这家伙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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