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闹离婚。哭着打了电话给她，她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嘴硬心软，说着不回，还是回了。”

&esp;&esp;“哦……”

&esp;&esp;姜悯想起来。那会江雪姿的确跟她提过一嘴。

&esp;&esp;“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心里装着事？”

&esp;&esp;“没……”

&esp;&esp;江雪姿打量着她的神情，想起昨天的事：“昨天你打电话过来，我正在改一份文件，腾不出手，直接开了免提。跟你说着说着，我一抬头，看见小林站在门口。”

&esp;&esp;姜悯静静听她说着，有些出神。

&esp;&esp;“她后来给你电话了吗？”

&esp;&esp;“没……”

&esp;&esp;“没有啊？”

&esp;&esp;“雪姿，”姜悯驻足，偏过头看她，“你是不是……”

&esp;&esp;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esp;&esp;“我是不是什么？”

&esp;&esp;江雪姿看着她，眼眸弯出好看的弧度，笑盈盈看着她。

&esp;&esp;姜悯没再问了：“没事。走吧。”

&esp;&esp;算了。等会还要处理工作。

&esp;&esp;见她不愿意往下说，江雪姿也不再问：“好吧。”

&esp;&esp;她们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做，这一天排得满满当当。

&esp;&esp;先前立项的确认文件要签。有家企业公关部想赶在五一劳动节之前拍一个女性劳动者的宣传片。另外，有个做非遗文化传承的公益组织也提出合作的意向。

&esp;&esp;签完立项的文件资料，她们又接连去了两处地方。

&esp;&esp;起初，江雪姿还担心姜悯身体没好全，工作不在状态，没想到她依旧是平日里理性冷静模样。

&esp;&esp;讲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esp;&esp;偶尔会低下头，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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