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方奕却从她的唇齿间窥见一种隐秘的恶劣。

&esp;&esp;方奕神色未变：“您帮了我，我觉得您是个好人。”

&esp;&esp;“正如您喜欢聪明人，我也是，我不想骗您，也知道骗不过您，只好实话实说。”

&esp;&esp;“我希望这个莫耀祖得到报应，但以我目前的能力，无法弄死他。”

&esp;&esp;“弄死，”女人将这个词在喉间滚了一遍，“江晚是你什么人，恋人吗？”

&esp;&esp;方奕：“不，我是她的……粉丝。”

&esp;&esp;女人向她确认：“江晚的失踪，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只是躲起来了？”

&esp;&esp;“对。”

&esp;&esp;“你希望莫耀祖得到什么惩罚？”

&esp;&esp;方奕想了想：“身败名裂，坐牢，或者去死，都可以。”

&esp;&esp;女人把玩着葡萄：“这个报应，似乎不对等吧？”

&esp;&esp;“为什么要对等？”

&esp;&esp;方奕反问，“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莫耀祖仗着权势欺负人的时候也没人扯什么对等。”

&esp;&esp;女人慢慢抬眸，将方奕锋芒毕露的模样尽收眼底，笑着鼓掌。

&esp;&esp;“好、好，我还怕你不敢开口呢。”

&esp;&esp;“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记住，我叫李衔清。”

&esp;&esp;女人眯起眼睛，慵懒的眼神中透出一点光，“我可以帮你，送他去死，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esp;&esp;方奕问：“什么要求？”

&esp;&esp;李衔清微抬起下巴：“还没想好，先欠着。”

&esp;&esp;“我有一个附加的请求，”方奕迎着李衔清惊讶的眼眸，自顾自道，“我不觉得莫耀祖的骚扰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未必没有人不是这样被这样迫害致死的，这是霸凌。”

&esp;&esp;李衔清挑眉：“所以？”

&esp;&esp;方奕顿了顿，自己也有觉得这个请求有些唐突，但还是坚持提出，“我认为现有法律存在问题，性骚扰并不是一件小事。”

&esp;&esp;女人干脆道：“这个，我帮不了。”

&esp;&esp;方奕哦了一声，点点头，毫不在意的说：“没事，我知道。”

&esp;&esp;即使知道没什么用，她也想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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