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面庞，罕见的涂上一点唇膏晕色。

回来的时候叶歆竹还没醒，姿势动了，向温言原本躺着的地方挪动了几分，似在寻找那陪伴一整晚的热源。

“温言。”

“嗯？”

温言被喊的一愣，立马扭头去看她，发现叶歆竹连眼睛都没睁开，仔细回味，方才叫的那一声也并不像清醒的声音。

有点哑，或许还带了点懒懒的起床音。

担心没听到她说话，温言便凑近些，结果被人一个抬手拽了一把，叶歆竹的动作过于突然，以至于温言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陪我睡觉。”

温言自然没有怨言，钻进被子里，顺手给叶歆竹掖好后背。

叶歆竹闻着味似的，往温言身上蹭。温言这才走开一会，叶歆竹的手就有点凉了。她侧身，鼻尖抵在温言的颈边，顶了一下。

“你身上就是有股怪味，我一闻到就能睡得很好，你能不能不要走，陪我睡会好不好。”

温言被叶歆竹撒娇的小尾音迷的五迷三道的，哪里还会拒绝。很自觉的当起人肉枕头。

“嗯。那早餐……”

“就一天……”

叶歆竹失去意识，嘟嘟囔囔地回了一半，皱皱眉，松开后又很自然的睡着。

叶歆竹睡在一边，身子圈着，睡觉的时候不怎么喜欢舒展开。怎么看怎么可爱，温言盯着她的睡颜，老是忍不住想碰她的脸，但是又怕叶歆竹被她吵到，最后只能悻悻地收回手，略微遗憾。

她自己转头盯着天花板，竟不知不觉被叶歆竹的瞌睡虫感染，睡着了。

睡得迷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动，凉凉的手指碰上了唇，动作轻飘飘的，生怕惊扰，却让人感觉有点痒，温言本就醒了一半。伸手制止那只作乱的手指，一睁眼，眼前就是笑眯眯的叶歆竹。

女人头发长，有时候冷了喜欢钻被子，又因为昨晚睡得沉，于是一头秀发乱糟糟的陈在头顶，刘海位置的头发有点翘，像个小嫩芽似的可爱。

“被我吵醒的？”

温言摇头。

叶歆竹哑着嗓子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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