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闻到椅子上残留的白茶香气。

当她的视线触及桌面上的咖啡时，陶然端起咖啡洒在椅子上，遮盖住那一抹水渍。

随即又将空的咖啡杯随意摔在地上，将桌上的一些文件随意扔到地面上，造成一副这里刚吵过架的凌乱的场面。

做完这一切的陶然，仔细观察了一下办公室的情况，这才满意收手，把何若叫了进来。

何若进来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这这这……这是动过手了吗？

只是吵个架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抬眸看了眼陶然，虽然陶然的症状都长得差不多，但作为陶然的左膀右臂，她自然能看出陶然换了件衣服。

为什么要换衣服？

难道是之前的衣服被撕裂了吗？

何若敏锐注意到陶然身后椅子上的咖啡渍，几乎是下意识就明白了。

难道是唐小姐泼了陶总一身，把陶总的衣服弄脏了，所以才要换衣服吗？

越想，何若越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

只是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几天她还兴高采烈参加了唐扶枝和陶然的婚礼，怎么这才结婚没几天呢，两人就变成了这样。

陶然不用看就能猜到何若丰富的内心活动，但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脸色冰冷，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让人把办公室打扫一下吧。”

何若连忙点头离开，生怕祸及殃鱼。

唐扶枝在听到陶然离开的关门声后，终于松了口气，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软绵绵的触感一般。

一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捂着自己的脸，感受到脸颊越发烫了。

真是……太羞耻了。

唐扶枝觉得自己大概再怎么修炼，都不可能像陶然那样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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