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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有一句话:“心病难医。”
松向南将人送出门去,秦砚就懒懒坐在窗边,盯着棋局不说话,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棋,上次下棋,还是某人陪着他一起。
秦砚胸口的伤仿佛和宋子京连结在一起,一旦想起便隐隐作痛。
松向南看着他神情,心知他在想什么,只得走上前转移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秦砚抬起眼皮,不吱声。
已经将近半个月,他不说话松向南也习惯,自顾自接起话头:“我前些天去买了只鸡来,今晚就做鸡汤。”
看着松向南瘦到异常的背影,秦砚终于开口:“做多些。”
松向南回过头,毫无血色的脸色是不可置信:“秦哥?”
“你也要进食。”
秦砚说完这句话,捂着汤婆子进屋了。
自从醒来,他就察觉到不对,松向南再也没提起过许逢林听淮,仿佛那些事情真的只是一场梦,唯独身上的痛楚无比真切。
他太清楚自己,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了解透彻,胸口伤的伤痛只是小事,心里开的洞要怎么填满。
秦砚甚至开始恨自己,恨自己没长嘴,恨自己太木然,恨自己没好好把握住那片春光。
他愈恨,身体状况就愈严重,仅仅半个月,他就只能卧床,无法再进行消耗体力的活动。
松向南一开始会哭,到后面已经哭不出来,索性搬到秦砚卧房里住下,天天盯着他。
秦砚手里握着书,坐在榻上瞥松向南:“你做什么?”
松向南死死盯着他:“我怕。”
秦砚收回目光:“没什么好怕的,能教你的我都教会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松向南见不得他这副模样,积累了那么久的情绪终于再此刻爆发:“秦砚!你他爹又是这副模样,宋子京死了你是不是就不过日子了?那我呢!”
“人活着你不珍惜,偏偏死了露出这副模样,你是掌烛人,你能不能惜命!”松向南大口喘着气,眼泪跟着话语一齐涌出:“他很重要,难道我就不重要?我一直以来想方设法让你好起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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