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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噎了个十成十,宋子京的确是一路上没有别的反应,安安静静跟着他,但秦砚是什么人,用得着宋子京送他回?
本想无视他直直进屋,但秦砚总觉得胸口有团气堵着出不来,一路上几度思索,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劳烦了,但我不爱和说胡话的人走太近。”
宋子京愣愣,随即反应过来,立马扬着眉头凑上前:“谁说我说的是胡话?句句肺腑。”
“与我何干?”秦砚冷着脸转身就走。
秦砚进了府,宋子京没再跟上去,摇着扇子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神,这才离开。
殊不知秦砚正站在屋内,盯着棋局出神。
整个局面被他那一撞给搅乱,棋子脱离位置不说,少的那颗也没要回来。
想起自己后腰处被撞到的地方,秦砚触上去,到现在还疼,他回到卧房褪去外衣,仔细查看,这才发现起了一片淤青。
他不是什么娇弱身躯,这点小磕碰于他而言连撞伤膏都用不着拿出来,换了身衣服回到堂厅,被搅乱的棋局还摆在窗前。
思索半晌,他还是坐在了棋局前,试图凭借记忆还原。
手指触到棋子,秦砚不受控制想起宋子京那句“要妻子不要棋子”,反反复复想了半天,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要说对宋子京有多余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抛出这句话,确实是给秦砚这个打算孤身到老的人一点小小的冲击。
前脚刚进门,后脚松向南也回来了,秦砚瞥他一眼,带去的大包小包都不在,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
注意到秦砚视线,松向南站在门口跺脚,拍掉身上的雪:“我把炉子留在那里了,挺安静,有空就去煮茶。”
待到鞋底的积雪清理的差不多,松向南这才迈进屋,坐在他对面的榻上伸出手去摸秦砚额头:“你不舒服?宋子京说你身体不适先回来了。”
秦砚向后撤开,与松向南的手隔开距离,心想宋子京来追他还想了理由,确实花言巧语:“好多了,没事。”
他说没事,松向南就信他没事,回到屋子换了身干净衣服来,又坐在秦砚旁边开始研究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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