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回复，他继续翻看后面的资料。

视线定在十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上。

江序言因为同院小孩江文乔的诋毁，被其他孩子排挤、欺辱、殴打，甚至将他关在地下冷库，生命差点止步于此。

不看还好，看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他是陌生人，可能会唏嘘一句：好惨一个男的。

但江序言是他的……

他的未来跟班！

好气，该死，全都该死！

“呵，付文乔？”

“为了一己私欲，害他差点死在十岁那年，还想安然无恙度过余生？”

程曳眼底猩红一片，哑声低语：“想都别想。”

他忍着满腔的怒意翻阅剩下的资料，周身散发出的冷意骇人至极。

无事可做的中年男人刚想凑过去奉承两句，见他脸色发黑，额头青筋暴涨，不由停下脚步，灰溜溜地转身走回原地。

“程少心情不太好，大家别去招惹他。”

中年男人走到其他演员旁边小声提醒一句。

一身宿管装扮的妇人捂着嘴低语：“管他心情好不好，也别去招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可不会搭理我们这些普通人。”

不，应该说，除了他在意的人，他谁都不会搭理。

不论对方的身份是高还是低。

中年男人抬眸看了耀眼夺目的江序言一眼，继续道：“想起以前读书期间，同学说过的一句话，喜欢她就欺负她，只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妇人震惊地抬起头，“不可能吧，程少喜欢江……咳咳，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你别瞎猜啊！”

她下意识地放轻声音，偷偷摸摸地打量着江序言，接着又偏头看向阳台处脸色阴沉的男人。

“这两位，是那种关系？”

她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手势。

中年男人尴尬地移开眼，“也可能是营业的一种手段，让咱们误以为他们剧里剧外都是cp。”

……

他们在里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程曳在阳台吃了一筐又一筐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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