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老爷子眼里看到了当时人的绝望。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那时候人命如草芥，甚至当时还会出现了极端的恐怖袭击事件，就是一些患病的人，觉得自己反正都是死，所幸就想拉一些人陪葬，那些人当场就被击毙了。”

这样一场黑暗灾难的时光，犹如末日，谁会愿意再度提起。

“大概持续了两个多月，在一次次尝试之后，终于研究出了特效药，但是特效药需要花大价钱去购买……”

嗯？

叶南依蹙眉，这怎么跟她了解的不一样呢？不是说当时没有特效药吗？

七七当年没有死

“爷爷，我听说，当时是厉北寒的母亲……”

沈老爷子点点头，“嗯，那是后来了。最开始研究出的特效药，被人大批量买断，一只药物的价格能卖到六七位数。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

听到这里，叶南依眉心微蹙。

就像后来，那些人说贫民窟人的命不值钱一样。

“那就没有人管吗？”

沈老爷子无奈地笑了，他摆了摆手，“哪里有人管啊！当时的体系还不完善普通人没什么活路。”

叶南依忽然就想到了，当初贫民窟那位老者说的话了，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么看来，现在的顾首统倒是很仁慈。”

沈老爷子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叶南依被他这声冷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再后来呢？”

“那种特效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就只是比正常人多活些日子罢了。再后来，厉北寒的母亲就出现了，陆婉倾。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

“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研究出了解决办法。又用了两周时间，提取到了抗原。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免费接种给帝都所有人，效果很好，三个月之内身体会形成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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