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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扬也挺想哀嚎的,但不是因为身材管理,而是假期都快结束了,他堆积如山的假期实践报告还一个字都没有动。
他们的专业特殊,几乎每年假期都有社会实践报告的要求——只要是法律相关的社会活动,无论是普法宣传还是民事委托、或是在律师事务所实习都可以。
往年陆南扬的社会实践总是最丰富的那个,实践报告洋洋洒洒,随便写写就能比同班人多好几千字。
然而今年,他不仅报告没有写,连一次活动都没有完整地参加下来。
要问原因,当然是托某位祖宗的福。
谢泉出院以后,重新搬回了陆南扬的公寓。出院时刘医生站在病房门口皱着眉看他俩收拾东西,眼睛里写满了不赞同,再三和陆南扬强调,谢泉目前的状况更适合住院观察。
陆南扬则再三跟医生保证,这次他会跟谢泉住在一起,一定能尽到监护人的职责,这才让人家最终放过他们。
一方面他是觉得在这种地方住院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另一方面是他不觉得谢泉的症状有刘医生描述的那么严重。
他认识谢泉的时间也不短了,谢泉虽然有药物依赖的情况,但他头脑清醒、理智自持,先前还主动减过药量,跟刘医生口中那个“需要有人随时照看”的情况根本不符。
陆南扬乐观地认为,谢泉只是压力太大了,只要让他休息休息,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可是当时的陆南扬没有意识到,这样想的他,就和那个认为抑郁症只是想太多了的老板娘莹姐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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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泉,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谢泉头都没回,全神贯注在房间清洁上。好像他走的这不到一周的功夫里,就能从墙缝里长出蟑螂一样。
“你过来,坐在这。”陆南扬不满地拍了拍面前的椅子,一脸的严肃认真,“这是很重要的事,坐下来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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