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门再次被关上，宗新斜目看向垂头望杯子的艾普丽尔。

“你看起来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艾普丽尔抿唇，“也不算是坏主意，只是一想到那个视频放出去后会引起的骚动，正在为里面的主人公们难过。”

这番看似同情他人的言辞，宗新信她才怪。

他轻哼一声：“你倒是一点也不心疼自家杰出的小孙女，不怕她兽形的习惯被人观察出来？”

“这算什么难题？她有专门的应对方案。”艾普丽尔嘴角微勾，眼里的杀意和冷意毫不遮掩，“在忧虑发生前把危险的小芽全都湮灭掉不就好，想必会是一场盛大的表演。”

宗新笑了。

自从栩厉提出那个计划后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他，第一次身心松懈。

“我真的老了，不过有你在，看来我可以安心提前退休。”

艾普丽尔嘴角噙着礼貌的笑意道：“谢谢夸奖。”

宗新摇摇头，“不过还是令人担心，不知道栩厉那几个孩子现在过得好不好，他们的兽形全员幼态，我咨询了军医那边，他们说从没见过那种情况。”

说着，他想起视频里那个陌生的女孩。

情况特殊，在会议结束后他私底下让人动用联邦的汇总大数据系统搜寻该女孩。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一片空白。

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数据系统，而是结合各部门的汇总数据系统。

也就是说即便那女孩是个黑户，她只要在网上任何一个地方留下过照片、在连接治安部门的街道摄像下走过、使用过任何公共移动设备所有与星网相关的事物留下一丝线索，都能找到她的信息。

然而大数据是空白的。

等于她从未生活在星网相关的地域。

简直不可思议，却又在情理之中。

军部都找不到的人能落在她手上，这就足以说明对方的自信。

“我倒是不担心。”艾普丽尔中断宗新的忧虑，“我看他们和人家小姑娘相处得挺好的，而且我有种感觉，那个小姑娘或许会成为之后骚乱中的风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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