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服务生动作麻利，很快，牛皮纸箱被放在桌上，打开。

&esp;&esp;杜婉欣瞪大了眼。

&esp;&esp;面前整整一箱，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各科齐全，墨香崭新。

&esp;&esp;杜婉欣要哭了：“啊啊我不想写题！不想上学！”

&esp;&esp;温书晗像个冷面审判官，抱着胳膊说：“真的不想上学吗？那就送你到澳区赌场当荷官，发错一张牌就被人挑断手筋的那种。”

&esp;&esp;杜婉欣手脚蜷缩，待在沙发一角可怜又无助：“我知道我不是你百分百亲生的妹妹，小时候还骂过你，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esp;&esp;“所以你上不上学？”

&esp;&esp;杜婉欣磕磕巴巴：“我、我——”

&esp;&esp;“不上是吧，那就去发牌。”

&esp;&esp;杜婉欣屈服了：“我上我上！”

&esp;&esp;平时的小太妹作派在姐姐面前烟消云散，可怜巴巴的：“但我没钱交学费啊！”

&esp;&esp;温书晗淡然从箱子里拿出一本数学五三，一边说：“算我借你的，到时候拿你的考试分数来还。”

&esp;&esp;杜婉欣哀嚎。

&esp;&esp;“不许喊了。”温书晗把书和笔一并放在她面前，“先把这本的前十页写了，写完就放你走。”

&esp;&esp;“啊！——”

&esp;&esp;偌大的会客厅响起被数学折磨的悲嚎。

&esp;&esp;复式挑台之上，陈言肆懒洋洋倚着围栏，视线垂落，看着温书晗头顶翘起一小缕软毛，无声笑了笑，指尖轻掸烟灰。

&esp;&esp;周纪没个正形地上来搭他肩膀，啧声：“就是你把咱乖妹妹教成这样的？”

&esp;&esp;陈言肆不置可否，散漫道：“凶点儿挺好。”

&esp;&esp;她凶起来，在他眼里也很可爱。

&esp;&esp;周纪琢磨半晌，冷不丁问：“这叫什么？养成系？”

&esp;&esp;陈言肆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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