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那浓而不散的恐惧。

&esp;&esp;师尊，我并不能选择我的出身。

&esp;&esp;玉沉梦再也忍不住眼泪，一句短短的话像是在说道理，可分明亦是强而有力的控诉。

&esp;&esp;可我一直敬爱着您。

&esp;&esp;冷月寒惨白的脸出现丝丝的红，那是眼角的红，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愧疚。

&esp;&esp;这种愧疚日积月累，终于在此刻把她压垮。

&esp;&esp;师尊，我知我知道的，打小我破了的衣衫都是您悄悄缝补的，还有那只小靴子，我都知道。

&esp;&esp;玉沉梦的泪流了下来，泪痕留在那张绝色的脸上，痛苦不堪。

&esp;&esp;梦儿，对不起。

&esp;&esp;冷月寒的泪自泛红的眼角流下，她紧咬着唇，好像在忍耐什么，几息后才道：梦儿，为师只有最后一个要求。

&esp;&esp;玉沉梦的心一紧，静云庵三个字不断地在脑子里反复出现。

&esp;&esp;扶持秀瑜坐上掌门之位，保护流仙派。

&esp;&esp;冷月寒说完后，咳了几声，竟是咳出血来，鲜红的血迹落在惨白的脸上，显得异常刺眼。

&esp;&esp;玉沉梦轻轻碰了碰冷月寒的手，并道：好，我一定会保住流仙派。

&esp;&esp;冷月寒这才露出宽慰的笑容，而后问道：恨我吗？

&esp;&esp;恨。

&esp;&esp;毫不犹豫的，可眼泪却又掉得更多。

&esp;&esp;恨是应该的。

&esp;&esp;冷月寒抿了抿唇，问道：最后了，可有什么话要跟为师说。

&esp;&esp;徒儿有喜欢的人了。

&esp;&esp;她叫洛华年，盗神。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更文啦！

&esp;&esp;下一章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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