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沈衿还睡在他身旁。这种夜半惊醒时身边有人陪伴的感觉很温暖, 驱散了下雨的冬夜里那种往人骨子里钻的冷。

&esp;&esp;宋洄之忍不住把他搂过来，沈衿在他怀里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吸。宋洄之就这样抱着他继续睡了。

&esp;&esp;翌日宋洄之醒来时外面的雨还在下。天灰蒙蒙的，看不出是几点。宋洄之到处去找自己的手机。手机并不在床头柜上, 他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丢在外面客厅里。

&esp;&esp;沈衿还在睡。宋洄之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禁一阵腰疼。他已经算这方面能力很强的了，结果性瘾真是他妈的没有不应期。难怪沈衿前一天晚上要找三个，难怪小金先晕过去然后沈衿自己也晕过去。这简直是挑战生理极限，这种做法太找死了。

&esp;&esp;沈衿后来还出血了。关键是沈衿出血了还拼命往他身上坐, 真的是在找死。

&esp;&esp;说实话, 宋洄之到现在还有点意外。

&esp;&esp;宋洄之没有想到沈衿会做他的0, 那简直相当于沈衿对他低了头。

&esp;&esp;一个这么骄傲的人主动低头意味着什么？沈衿不是个冲动的人, 或许宋洄之故意吵吵闹闹地做家务而沈衿裹着毯子在沙发上喊“吵死了”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考虑这件事情。而他最终做出的决定是, 走进浴室里, 第二遍洗澡、漱口刷牙，并且自己做好当0的准备。

&esp;&esp;宋洄之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 对他突然有了心动的感觉。

&esp;&esp;宋洄之其实很难想象沈衿当他的0, 更想象不出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或许会像昨天那样, 两个人在家里各自该干嘛干嘛, 想要了就做爱, 偶尔抱着一起看电影。

&esp;&esp;可能在外面还会继续装不熟, 商业上也还是会抢生意, 但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抢得剑拔弩张了。估计就是意思意思针锋相对一下，然后私底下丢个骰子解决？

&esp;&esp;宋洄之想了想觉得这种形式的抢生意还怪像调情的，忍不住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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