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超级铁杆粉哦！这些年在北欧留学，就靠他的歌和电视剧度过无聊的生活啦！”

“他是我的精神支柱！”

“过段时间休假，我们准备飞回国内去见他。”

老板娘很激动：“是吗？带上我啊！我还从来没有在线下见过他呢。”

即便顾柔跑到遥远的北极圈，但只要有网络，只要有中国人，她总是会从各方面知道程屿的消息。

她离开的这一年，程屿的事业发展得非常好，电影和电视剧轮番上映，口碑和热度爆炸，风头一时无两，没有男明星能与他对打。

同时，他写歌、发歌比之前更积极，虽然风格变化很大，但质量程度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总感觉他很忧伤，”旁边的女粉丝突然说。

“是哦……”

“走吧，”季晏礼走了过来。

顾柔点头，拿了包起身，随他一起出了餐厅。

两人上车，她开车送季晏礼到他下榻的酒店门口。

“到了，”顾柔缓缓停下车，转头看向季晏礼，说着客套话，“以后有机会再见。”

她脑海里想着刚才的事，不经意地从眸子里流露出悲伤，落在了季晏礼的眼中，他犹豫了下，随后做了某种决定，“就这样放弃了吗？”

“啊？”顾柔一下没反应过来。

放弃什么？程屿吗？

季晏礼说：“度假诊所的玻璃不隔音，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顾柔惊愕得张大了嘴，随即尴尬捂脸，“你都听见了啊？这太尴尬了，抱歉，我那个……好吧，我确实是奔着拉投资来的。”

顾柔放弃挣扎，苦笑着说：“我为这部戏投入了太多心血，欠了一堆钱和人情，现在电影已经进入最后的制作，为了它能顺利地产出，不论什么办法我都要想办法试一试，如果这件事让你感到不舒服，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顾柔弯下腰，重重地鞠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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