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章法，查到内鬼并没有打草惊蛇：“两个都是洒扫的宫女，是当初跟着宋氏从永和宫过来的。她们二人与宋氏说过话，宝珠把风，碧玉偷跑出去，奴婢跟着她，一路跟到了毓庆宫。”

&esp;&esp;没想到除了内鬼，还有外援，毓庆宫这个地方也挺让姜舒月意外的。

&esp;&esp;“福晋，不可能是太子！”她才动了一个念头，便被冯巧儿掐灭。

&esp;&esp;姜舒月点头：“我也觉得不是。”

&esp;&esp;那会是谁呢？

&esp;&esp;左小丫进不去毓庆宫，没法再跟，但冯巧儿隔三差五跑去吃点心，倒是轻车熟路。

&esp;&esp;两人现场分工，左小丫从五所跟踪到毓庆宫，然后冯巧儿去吃点心，想办法弄清楚与碧玉接头的外援是谁。

&esp;&esp;对方大约没注意到冯巧儿，所以事情比预想中容易许多。

&esp;&esp;“福晋，毓庆宫的接头人是含珠，太子的宠妾。”冯巧儿点心都没顾上吃，就回来报信了。

&esp;&esp;姜舒月没见过这个含珠，却听大福晋提起过，说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很得太子欢心。

&esp;&esp;这下可不好办了。

&esp;&esp;下午四爷回来，姜舒月与他说起，四爷也说棘手。

&esp;&esp;说话间，门外有人禀报，太子来了。

&esp;&esp;姜舒月与四爷对视一眼，四爷朝她点点头，大步去了前院。

&esp;&esp;结果太子根本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问冯巧儿，今天的点心为什么没吃。

&esp;&esp;“可是不合胃口？”等冯巧儿来了，太子当面问她。

&esp;&esp;冯巧儿心眼儿没有左小丫多，也是个藏不住事的，张嘴就问太子毓庆宫的含珠为什么要与宋氏暗中勾结，挑拨十阿哥来找四福晋的麻烦。

&esp;&esp;都什么跟什么，太子听得一头雾水，见老四要训斥冯巧儿，抬手让他打住，先把事情说清楚。

&esp;&esp;窗户纸已然捅破，四爷把姜舒月的拔毛计划说了，最后道：“不想这里边还有含珠的事。”

&esp;&esp;“不奇怪。”太子听完立刻明白了其中关窍，“含珠是赫舍里家旁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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