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爪牙雌伏在人身下，想死都不能。”

&esp;&esp;“昨儿个发生的事儿，你说过的话，哪怕漏出来一句，都可能一辈子也下不了床！”

&esp;&esp;耿舒宁不服气，冷笑用脑袋撞他，“说得好像我就只能任人欺凌一般，你焉知被剪掉爪牙之前，我不会先弄死对方？”

&esp;&esp;她要真那么没用，也不会跟这狗东西两败俱伤。

&esp;&esp;胤禛被逗得笑了出来。

&esp;&esp;这会子他才感觉出，她年纪还小，只是个还没长成的小狐狸，再狡诈也有些天真的桀骜。

&esp;&esp;他若有所指地举例：“先不说你有多少本事，就你这点子体力，也就够爬个树。”

&esp;&esp;耿舒宁：“……”

&esp;&esp;他轻轻摩挲了下她红肿的眸子，“就说有人凭着武力制住你，割了你的手筋脚筋和舌头，喂你些催青香，你能拦得住什么？”

&esp;&esp;耿舒宁心底一寒，手脚都有点幻痛。

&esp;&esp;胤禛慢条斯理用额头轻撞回去：“哪怕是过后你能报仇，还能以一人之力对抗泼天的权势？你就不顾耿氏族人的安危了？”

&esp;&esp;耿舒宁被噎得说不出话。

&esp;&esp;胤禛继续用鼻尖扫她鼻尖，不动声色吓唬人，“就说用链子把你锁起来，想法子叫你生儿育女，再用子女和族人拿捏你，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生不如死？”

&esp;&esp;耿舒宁瞪大了眼，她见过许多人心险恶的黑暗，但这种情况太刑，她确实没想过。

&esp;&esp;可在这世道……有的是律法管不住的权贵。

&esp;&esp;他轻哼了声，用帕子替她擦掉唇边的血迹，“更有甚者，哪朝哪代都不缺会装模作样的男人，你能看破人心吗？”

&esp;&esp;“靠着琢磨你的性子和喜好，先将你身心骗到手，你又一定分辨得出虚情假意吗？”

&esp;&esp;“待得榨干了你的价值，等你年老色衰，再将你抛弃，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esp;&esp;耿舒宁偏开头不叫他擦，她不服气，“以万岁爷对我的了解，我是那种不留后手的人吗？”

&esp;&esp;胤禛揽着她起身，捞过药膏子，固定住她的脑袋，替她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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