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不过两息的功夫就爬了起来。

&esp;&esp;骑兵冲进来后，迅速关上城门，黑夜下，城楼下杀声阵阵，城门上火光冲天。

&esp;&esp;千余人的部队冲杀进来，手起刀落，弓箭在后，城门尸骨堆积如山。

&esp;&esp;一夜过后，晨光照射进来，满地都是尸体。

&esp;&esp;城门上依旧挂着北疆旗帜，旌旗猎猎，似乎在嘲讽。

&esp;&esp;秦湘坐在城门上啃着饼，身上都是血，手臂上的伤口往外冒着血，她却毫不在意，大口大口吃着饼。

&esp;&esp;云浅拿着药箱走来，低眸看她：不疼吗？

&esp;&esp;麻了，不疼，就觉得饿。你路上是怎么回事？秦湘冲着来人弯唇笑了，脸上的灰尘脏兮兮，就连脖子都是脏的。

&esp;&esp;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

&esp;&esp;云浅心疼她，撕开袖口就看到了见骨的伤口，怎么弄的？

&esp;&esp;忘了，昨夜进城的时候，我一刀杀了主将。他问东问西，我就说霍明的事，天又黑，我趁他不注意，一刀捅了后腰，倒地就死了。当时，我出手特别快，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杀了他。

&esp;&esp;杀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刽子手。

&esp;&esp;云浅额角狠狠一跳，打开医箱的手也跟着握紧，战场上迟疑一刻，都会死，不要想那么多。

&esp;&esp;云浅，我想起一件事。秦湘麻木地往嘴里塞着饼，想起秦家灭门的事情。

&esp;&esp;郑景轩看上她，杀了秦家，他勾结县官，将她关入牢中，逼她合作。

&esp;&esp;刀捅进去的时候，那些跟随而来。我不是第一回杀人了，我还杀了郑景轩。她抿嘴笑了，笑容冷然，云浅，不用担心我，我都活了过来。

&esp;&esp;云浅眉头紧皱，握住纤细的手腕，麻木地将伤药倒在了渗血的伤口上，嘀咕一句：好好上药，手臂废了就不好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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