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发现, 夏衍一直盯着他看。

视线偏下，像是落在他的唇上。

宋默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舔了一下嘴唇：≈ot;你、你看什么看？≈ot;

夏衍却忽然问：≈ot;少爷，你很喜欢他吗？≈ot;

宋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示许明泽。

脑中警铃大作, 宋默连忙抬高声音：“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吗？”

“可能是我搞错了，不过……”夏衍勾了下嘴角, 眼神却是黯淡的, “你确实对他很不一样。”

暴露了吗？

宋默握着塑料瓶的手指收紧。

但夏衍并没有更多行动，仿佛只是介怀于这一点。

宋默歪了歪头，有些犹豫：≈ot;你很羡慕他？≈ot;

这话像是警醒了夏衍，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越界, 用力抿唇，别开脸：≈ot;抱歉少爷，我没有资格说这些。≈ot;

宋默点头：≈ot;你确实没资格。≈ot;

夏衍于是后退一步, 又成了那个沉默的、没有个人意志的护卫犬。

宋默继续往前走，夏衍跟在后面。

可与此同时，头越来越疼。

“他是骗子！”

脑子里那个陌生的声音在叫嚣。

≈ot;抓住他，吃掉他，不要让他逃跑！≈ot;

夏衍喘着粗气，极其艰难地反驳：“他不是……不准你这么说他。”

头痛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灵魂也碾成齑粉。

缓缓地，他的脚步慢了下来，视野里宋默的背影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

夏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懂事、听话，确保他的主人不会知晓这狼狈的一刻。

忽然间，柔软的指尖落在脸上。

夏衍愣住，呆呆地抬起头。

宋默不知何时回过头，站在他身前，脸上带着担忧：“你出了很多汗，生病了吗？”

小少爷在……关心他吗？

夏衍嘴唇嗫嚅着，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但宋默的手指从额头滑动至下颌，鲜明的体温，微痒的触感，都是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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