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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固康,压着愤慨说:
“回太后,云华不知。”
太后往蒋贵太妃看去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家的事你来说。
蒋贵太妃领命后,指着祁珂怒斥:
“五公主怎会不知?怕是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吧。太后,我那侄媳在云华公主府受尽屈辱,颜面尽失,回府后便不思茶饭,不过两日便自尽身亡。求太后为我那死去的侄媳做主,严惩云华公主!”
祁珂冷笑反驳:
“蒋贵太妃,信口雌黄是要遭报应的。你说我逼死刘氏?那我还说刘氏是死于蒋固康之手呢!”
被祁珂点名的蒋固康大惊失色,赶忙跪地辩驳:
“云华公主为了给自己脱罪,竟不惜诬陷他人,我知道您是公主,天家尊贵,从不把升斗小民放在眼中,平素内子在您身边伏低做小,卑微侍奉,回府后屡屡向我哭诉,我总劝她忍一忍,毕竟您是公主,位高权重,随手一捏就能把我们捏死。”
“早知内子会因此走上绝路,我当初便是拼了得罪公主被降罪,也不会再让她去您身边凌迟受罪的。”
祁珂今天总算见识到什么叫颠倒黑白、口蜜腹剑。
蒋固康明明自己嫌疑最大,却能面不改色的嫁祸他人,这盆脏水他泼得可真叫一个干脆利落。
只可惜那日在灵堂她没有让人强势开棺,错失了查看刘氏真正死因的机会。
“长恩伯昨日与我说,刘氏是病死的,今日又说她是自尽,长恩伯也不知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祁珂冷笑说:“不知可敢开棺验尸,叫人去查一查刘氏真正的死因。”
蒋固康听闻要开棺,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对祁珂质疑道:
“我承认,我对外确实是说内子乃是病故,但那只是因为我怕惹事,我确实懦弱,惧怕公主权势,不敢为亡妻伸冤,怕我蒋家那一家子人都落得如亡妻一般的下场……但我没想到,公主竟欺我蒋家至此,害死我亡妻不说,竟然还想开棺验尸,叫我亡妻连死都不得安宁。”
祁珂见他百般说辞,却不肯开棺,便料定他是心虚,于是更加坚定要求开棺:
“长恩伯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敢开棺嘛,太后,若长恩伯不敢开棺验尸,那云华今日便要告他一个杀妻之罪。”
蒋贵太妃见状,不惜跪地请命:
“太后,云华公主平日我行我素,品行不端,在府中豢养面首,饮酒作乐,早就为人不耻,她枉顾皇家颜面在先,如今又害得蒋家主母含冤而死,这般行径若不惩戒,今后只怕她更要为所欲为,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其害,请太后做主。”
蒋贵太妃对蒋固康的话深信不疑,一来因为蒋固康是她娘家侄儿,素日对她恭敬有加,人品敦厚;二来因为她早就对云华公主看不顺眼,只觉得此女贵为公主却不知检点,荒淫胡闹,为人诟病,让皇家的颜面荡然无存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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