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她能够感觉到我内心的痛苦。

我趴在桌子上，眼神充满了麻木与无奈。在这个时候的我，仿佛失去了生机一样。

现在的我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但是这并不能让我痛苦。

真正让我痛苦的，是看不见的灰暗未来。

我斩杀了六道鬼王又能怎么样？地府还会派来更多，更强的鬼王。到头来我们的结局都只有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经历了这么多次战斗，我真的累了。

不仅仅是身体，我的心灵更是充满了劳累。

我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继续战斗下去了，即便是我战斗，又能怎么样？结局也只有死路一条。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坦然接受灭亡呢？

我抬起头看着柳英，然后说道：“你说我们投靠地府怎么样？”

柳英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嗯。”我低下头，声音平静道：“虽然我失去了全部实力，但是应该也有资格投靠地府。依靠地府，也许我们就可以活下去。我也能够跟陈兰羽团聚。”

“张凡，你在说什么呢？”苏雨墨看着我，声音悲愤道：“你忘记了地府杀了我们多少人？你忘了我们一直反抗的目标了吗？你竟然想要投靠地府，你对得起那些牺牲的人吗？”

“那我能怎么办？”我看着她，声音惨然道：“我已经杀死了六道鬼王，但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鬼王。就算我再把它杀了，我又能对抗下一个吗？”

“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的我，真的毫无办法了。”

“张凡，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苏雨墨看着我，激烈的反驳道：“你可是无论在何种逆境当中，都能勇往直前的张凡。你怎么能够退缩呢？你应该明白，退缩只有死路一条。”

“死就死吧，我们早晚会死的，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我们还要归于地府。”我挥挥手，满脸的慵懒说道。

苏雨墨看着我，气恼的转身走出了房间。而我捂着脑袋，声音无奈道：“我真的好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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