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东西始终不肯判定这个家伙的身份，总是有他自己精密不可逆转的逻辑原因。

&esp;&esp;宪章局内部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这条规则似乎并不符合宪章的精神，却在这无数年来深入此独立机构每个职员的内心深处，让他们无法抗拒更不想抗拒。

&esp;&esp;这条规则便是：一，老东西永远不会犯错。二，如果老东西犯错，请参看第一条。

&esp;&esp;“从进入局里的第一天，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老局长放弃了思考，从椅后重新拿起高尔夫球杆，感慨说道：“我不知道老东西究竟有没有生命。”

&esp;&esp;崔聚冬听到这句话，感觉后背一阵寒冷，甚至冷的有些痛楚。实际上这大概是每个在宪章局工作很久的员工，都会产生的疑惑吧，因为地底深处那台中央电脑实在是显得太过万能，虽然一直没有什么人性化的情绪展现。

&esp;&esp;“在第七研究所的时候，我的博士论文就是研究这个。”沉默了片刻之后，崔聚冬沉默开口说道：“依照老东西的核心逻辑程序，和五人小组设计的宪章法则，如果它真的产生某种类似于碳基生命的思维模式，它会直接自爆。”

&esp;&esp;似乎觉得这样依然不足以安定自己一直在动摇的心，崔聚冬极快地加了一句：“而且从哲学角度看，这是说不通的事情。”

&esp;&esp;“说的也是。”老局长轻轻咳嗽了两声，睁着那双有些无神的双眼，提着高尔夫球杆向办公室外面走去，说道：“而且……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它将要生存数百万甚至上亿年，我们却终究是要死的。”

&esp;&esp;“我从来不怀疑，就算整个联邦都毁灭了，老东西依然将一直存在下去，直至这个宇宙的尽头。”

&esp;&esp;“既然如此，我们哪里有资格去议论它的事情。”

&esp;&esp;……

&esp;&esp;……

&esp;&esp;大概也只有终生服务联邦中央电脑的宪章局职员，才能如此轻松地谈论这种事情，因为他们的生活乃至呼吸，都与地下那台冰冷的运算机器联系在一起，他们有先天的亲密感。但如果宪章局办公室里的这段谈话流传出去，不知道会引来多大的风波。

&esp;&esp;事实上邰局长和崔聚冬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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