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声音都在抖，他一直在抖：

&esp;&esp;“如果在师尊死前，给你这样的快乐也是好的。阿则……你真的不知道师尊有多爱你……”

&esp;&esp;慕容则“嗯”了一声，知道的，怎么不知道。

&esp;&esp;如果……君如皎不爱他，他也不会去爱君如皎了。

&esp;&esp;只是他最听不得君如皎说死不死活不活的事。

&esp;&esp;于是他选择了努努力让君如皎没力气再说话，不然太坏气氛了，该死的。

&esp;&esp;电闪雷鸣，雷雨交加，又劈了一道天劫下来。

&esp;&esp;“阿则——”

&esp;&esp;“别动。”

&esp;&esp;君如皎下意识想替慕容则去挡，却被慕容则直接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esp;&esp;让人直接痛呼出声。

&esp;&esp;慕容则也痛哼一声，这一下……恐怕后背已经皮肉翻卷，见了骨头。

&esp;&esp;但更为严重的是，此时君如皎的身体……更透明轻盈了。

&esp;&esp;君如皎还是一副朦胧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慕容则为什么突然这般温和，而慕容则深深看向面前之人的脸庞。

&esp;&esp;接着，他轻声道：“不能同生，那就共死；生不同裘死同穴。这是我与你曾许下的诺言。”

&esp;&esp;君如皎混沌的脑袋转了几转，才想起来这是他何时与慕容则立下的誓言，是他许多年前诓骗慕容则的感情，化身成那个叫“明月”的少年。

&esp;&esp;腻歪的时候随便答应的，诸如此类的情话说了太多，他自己都忘了。

&esp;&esp;君如皎难以置信道：“你还记得？从前那些都不作数的。”

&esp;&esp;那时他们的感情真浓。

&esp;&esp;慕容则每天都要腻着他，问他会不会一直爱他，问他会不会抛弃他，碰到更帅的会不会移情别恋……

&esp;&esp;还有，哭唧唧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歉：“明月，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不熟练，不熟练也是可以原谅的！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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