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要么就残疾，要么就发疯了。

说道初一，那正是月光最微弱的日子。

赵鸣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黄历，后天就是初一了。

时间差不多快八点了，赵鸣裹上棉外套就到卫生所集合去了。

大家都已经到齐了，赵鸣是最后一个。

“我先简单说几句啊。”院长开始发表长篇大论了。

每个人的头上就被安排了具体的工作任务。

赵鸣和小师妹负责协助程主任和杨钊治疗病人。

卫生所的设施比较简陋，很多器械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赵鸣仔细地观察着这里的病人。

以前有句话，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现在可以用来形容这群病人了。

嘿！竟然见到了昨晚牛杂店的男人，赵鸣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男人腐烂的部位。

这腐烂的地方粗看好像是发炎，但实际上并不是。

边缘十分整齐，好像被人活生生地割掉了肉似的。

据男子说以前他很善于长跑，曾经还拿过省里运动会的冠军。

今年年初，脚就开始溃烂，一直蔓延到小腿，在卫生说看完之后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赵鸣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

很多人呈现出病态的身体部位，都几乎是让人曾经引以为傲的。

很多患者看见杨钊和程主任，都抹着眼泪求医生治愈自己。

而赵鸣和小师妹由于年纪小就没那么受待见了，人们倒是觉得他们经验不足。

下班后，几个人聚在一起一边吃家常便饭，一边聊今日的所见所闻。

“你们说邪门儿不邪门儿，我从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杨钊一边夹起菜塞入嘴里一边嘀咕。

“我看呢，这里十有八九有蹊跷。”院长摇摇头，说到。

大家看到院长不愿意再多聊，也就顺势转移了话题，吃起菜来。

之后的日子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无聊。

“明天就是周一了。”

赵鸣躺在床上心里默念，就是今晚。

在这个小单间里，赵鸣想不躺着都难，坐在凳子上脚都没处安放。

黑夜很快就降临了，由于是初一，月光十分微弱，几乎就是伸手不见的夜晚。

这不就是武侠小说精彩前最爱说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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