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去找您吧，改成两日一次可以吗？”笑话，让师尊来亲自找弟子，方其然可不想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两日一次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玄霄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好，两日。”

—

“在想什么？魏师弟。”方其然瞥了一眼旁边自从玄霄仙尊离开后神情就不对劲的魏惊风。

“大师兄，我……”魏惊风话语说了一半。

“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以后只能仰视我。”

“跪下。”方其然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地面。

魏惊风的眼神移到他的鞋尖，艰难的答了一声。

“是。”

他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扑通一下跪在方其然脚尖点过的地上，他跪的笔直，衣摆沾染上了地面的灰尘，仰视着面前距离他很近的大师兄。

方其然将脚搁置在他的腿上，锦靴踩了踩魏惊风的大腿，像是猫咪踩奶一般，搔痒着魏惊风的心弦。

魏惊风的视线随着方其然脚尖的挪动而紧紧跟随。

“大师兄……”他的嗓音逐渐沙哑。

“过来。”方其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那截手指骨节分明，细腻的肤色温润如白玉，散发出淡淡玉石般的光华，透出一股清冷的气息。

魏惊风心下情绪复杂，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跟随着方其然的指尖，上半身缓缓挨近，他感觉自己的唇已经快要挨到了面前的雪白手指。

“啪——”

面前的雪白手指微动，下一秒，方其然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魏师弟，在想什么呢？”

一巴掌将魏惊风从不知所谓的幻想中扇醒，他定了定心神，沉声道，“抱歉。”

“一天没教训你就忘了规矩是吗？”方其然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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