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摘下口罩，看向na。言阳解释道：“终究和术法扯上了关系，我或许能帮上忙。”

“哥，你还真是天师？”下午听李念提了一嘴，陆年没相信。

隋玉竹打断两人聊天，“到底怎么了？那个什么……顾润泽怎么出车祸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警察还没走。”陆年回头看了一眼颓丧的na，放低了声音，

“周四那天，顾润泽的车在盘山公路翻了下去。因为是夜里出的事，没什么人看到。直到今天，车子被几个登山客发现了，才报的警。”

隋玉竹试探着问：“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在抢救？”

陆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听医生说，送来的时候还有生命体征，但已经没意识了。”

急救室上方刺眼的红色信号灯还亮着，言阳看着一个身影穿过铁门。

身影慢慢靠近na，将悲伤的人环抱住。

na似有所感，终于抬头，可面前空空荡荡的，入目全是医院洁白、冰冷的瓷砖。

言阳朝着na的方向走过去，温柔出声：“魂离体外，多久了？”

身影看向言阳，不可置信地问：“你在问我？”

na也看到了言阳，但她没听清刚才言阳说了什么，擦了擦眼泪才开口：“言老师，你怎么来了？”

言阳指着na前面的空气，淡淡道：“顾润泽的魂体就在这儿，等我问完他。”

na瞪大眼睛，缓缓转头继续看着瓷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现在有些相信言阳真是天师了，因为刚才确实感受到了，爱人熟悉的怀抱。

言阳继续问顾润泽：“你这个魂体状态多久了？”

“从出事开始，只要意识一模糊，就这样了。”顾润泽诚实回答。

言阳点点头，不再说话。na忍住眼泪，小心翼翼开口：“他，还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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