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肃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量，“……你以为是我不想开吗？”

副导演被说得一愣，“哈？”

严正捏着鼻梁缓和失态，“这一整个都是赵书白的要求。”

“从策划开始。”

半夜被薅起来写策划的小姑娘，投来带着黑眼圈增持的怨念和委屈。

副导猛然一噎。

是要流量还是要被收购，他还是分得清的。

……

“想喝水吗？”

“吃果冻吗？”

靠窗的安安，扶了一把蔫吧的呆毛，试图根据形似则具共通性原理，给珂珂浇点水，把呆毛给泡支棱。

坐在另一边过道旁的小玥从敢怒不敢言的钦钦衣兜里掏出随机小零食，借花献佛逗珂珂高兴。

但珂珂只是抱着自己的卡皮巴拉小书包默默伤心。

也不说话，问什么就是摇头。

小淳从前排探个脑袋过来，安慰道：“只有一周的，一周过后就可以看见你爸爸了。”

小淳的话并没有安慰到珂珂，孩子依旧悲伤的摇了摇头。

甚至还更悲伤的拉开了书包链子，深吸口气，惆怅的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大有一种想钻进书包再也不出来的架势。

安安、小玥、钦钦、小淳：“！！！”

“珂珂冷静！”

化身悲伤蛙的珂珂无声痛哭，这怎么冷静，这叫他怎么冷静！

谁能告诉他，什么是左！什么是右！怎么在第一时间分清楚左右！

——

左手……

右手……

吃饭的右手……

这是左，这是右……

“全体——立正！”

从高到低。

安安、小玥、小淳、钦钦、珂珂一字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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