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陆肆早已做的得心应手，解开的速度也很快，没一会她就被剥了个干净。

“知知，你不是她对吗？你在新婚夜时来的这里？”

陆肆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伸手在她脸颊上抚摸。

在他当上皇帝的那天，他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许知意死的很早，而他的腿也没能救回来。

那梦是如此清晰，他醒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拥抱住他。

如果没有她，自己的现在的日子应该还是凄风苦雨的。

许知意咬着唇，这种时候，说这些正经话题，真的好吗？

反正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秘密了，自然是承认了。

“是。”

她语调里带着娇柔，颤颤巍巍的，让人不忍摧残。

陆肆俯身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牙印，语气里有克制不住的激动：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许知意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时远时近，他的额头因为隐忍又重新流出汗水，低落下来。

“因为我喜欢。”

“那你会离开吗？”

他从做了那个梦，就不敢问，害怕自己一问，反而她会离开自己。

可是这个问题就像悬在自己脑袋上的刀一样，总让人担心会不会落下来砍到自己。

趁着这次，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许知意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深吸了口气：

“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有自主权的。”

陆肆从这句话里听出不同的意味：

“所以你还会去找其他男人？”

许知意感觉他现在就是对自己用严刑逼供，还是让自己失去思考的那种，闭上了嘴，再也不想说话了。

陆肆也不问了，甚至连手都不敢重捏她，只努力干活了。

害怕伤到人，他还是转换了不同的动作，力求不会伤到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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