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变过。”偃高道：“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最近变什么？”

“最近就这个形态保持了好几万年了。”

叶灵泷撑着下巴继续吃点心，一边吃一边笑得有些耐人寻味。

“你师父这个境界，确实无人能及。”

“是吧？其他的不说，就我师父这样一个达到天行大道，四海无为境界的人，怎么会针对你一个素未蒙面又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姑娘？虽然她现在温柔了很多，但可别忘了，他仍是那个威武的战神。”

“你说得对。”叶灵泷继续点头。

“其实，他没有变回去，我觉得有部分原因与我相关。”

“哦？”叶灵泷一脸好奇。

喝，管够！

“这些年她渐渐变得柔和，教养弟子，管理仙宫，福泽仙界。而我是她的弟子里头天赋最好的那一个，这些年在仙界斩头露角获得了不少赞誉。”

偃高道：“曾经有一次我降服魔兽，击退魔军归来的时候，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称我为仙界的最强战神。就因为她这这一句夸，仙界第一战神的名号才落到我的头上。

若是有一天，她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真正的最强战神回归，那么我这个头衔恐怕就没人会再认了。所以或许是因为我，她才这么多年没变回去，她真的很疼我。”

“你说得对。”叶灵泷继续点头，然后随手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所以我真的很想得到她的认同和支持，在她的肯定下我重新站起来，即便回不到之前最强的状态，只要能上战场能杀魔，我也心甘情愿。”

偃高道：“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无人可以诉说，直到今天遇见了你，一个和我一样心中装着天地，骨子不服命运的人，我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因为你会懂。”

叶灵泷持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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