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气味。”

万婕妤听闻不禁摇头笑了笑，道：“容貌出色倒是实话。不过若说起惜妃不食人间烟火怕是浅显的。”

惜妃未进宫时凭着自己威远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帮着侯府夫人管理府中庶务，打点父亲留下的小妾和那些不安分的庶子庶女，又挑了一个庶子过继到母亲膝下当做未来小侯爷抚养，将威远侯管的跟个铁桶似的，就足以见得其本事了。这事外人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在明面上说起，毕竟帮着母亲对付父亲留下的妾室说起来也有几分不好听。有些人家就觉得惜妃的做法太过霸道野蛮。

“万姐姐可是与惜妃交好，那万姐姐觉得惜妃是个怎么样的人？”叶锦华有心试探。

“执着。或者说是执念吧，惜妃是个执念很深的人，一旦在心底里下一个决定就会不撞南墙不回头。”万婕妤微微舔了舔唇，忽而又笑道：“不过她却聪明。越是执念越重的事情，她看起来越是漫不经心，给人一种不在乎的感觉。实则，却是……”

叶锦华微微一震，想不到万婕妤与惜妃交好不过半年对其就如此了解。

“或许说惜妃的某一点与月君很像吧。”看出她的惊讶，万婕妤笑着解释。

“万姐姐似乎也变了许多？”叶锦华突然开口道。

“哦？变了，那可是变坏了？”万婕妤笑眯眯的挑了挑上眉，颇有一丝桀骜不逊的感觉。

叶锦华哭笑不得的回应道：“倒是变得开朗多了，可见是万姐姐已经慢慢放下心里的执念了。”

“不，那人未得到报应，月君又岂会过的开心。”万婕妤摇了摇头，道：“月君之前便说了与惜妃有相似之处，惜妃是将执念之事装作毫不在乎，月君则是将它放入最深处牢牢刻住决不忘记，待到某天便重算旧账。”

想不到万婕妤的改变竟然是因为这个。叶锦华叹了一口气道：“惜妃如今颇受皇上宠爱，万姐姐与惜妃交好倒是好事，也许离那一天真的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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