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系统的天赋改造，但这话说出来太像疯子。闻柒就只微微一笑，“这是秘密。”

韩真：羡慕！这种能力他也想要！

虚无：果然是不传之秘！

闻柒不知道，就短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形象已经在虚无的心中一再拔高，差不多已经成为天师圈的古董级活化石了！

“道长，您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了。”闻柒眯着眼睛笑，“我保证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除非她想死个彻底。”

小鬼不受控制的一抖，发出了“嘤”的一声。

虚无道长客气的点点头，目光落在小鬼的……脖子上，沉声问道：“你背后之人是谁？在什么地方？被你们拘走的魂魄在何处？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闻柒在心底“嚯”了一声，一下子问这么多，万一小鬼的记性不好，那不就白费口舌了？

小鬼像是被捏住了后脖颈的猫，老实的不行，“主，主人！在家里！魂，魂魄在，在罐子里！赚，赚点钱！还有，你，你看着我的，脸！说话！没礼貌！”

虚无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只当耳旁刮过一阵风。

至于小鬼的回答……乍一听有问必答，仔细一琢磨，屁用没有！

闻柒脸上有点挂不住，警告道：“你给我老实说，别耍滑头！”

小鬼一脸茫然，“我，我都，说了！”

闻柒心下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小鬼：“病房！”

闻柒：“哪里的病房？”

小鬼有点生气，更结巴了，“医院，的，的病，病房！”

闻柒有种扶额的冲动，确诊了，这小鬼的智商有问题！怪不得脸都被整成这样了，还说自己是自愿的！

虚无和韩真也十分无语，好不容易找到个线索，结果跟没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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