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有一股亘古不灭的意境往四周扩散。

“青阳祖师！”

“镇元仙尊！”

广元宗的还真道人、圣心宗的陆心源、天人族的领袖“灵钧”等，都心情格外复杂。

虽然早已知晓周清成道炼虚的事实，可是如此直观地感受对方的强大，又是另一回事。

以它们的眼光，自然可以感受到，周清此时仅仅是肉身释放的气息，便强大到令它们无比颤栗。

它们以前居然还试图和这样的存在为敌。

简直……

灵钧心中充满苦涩。

它们天人族自诩得天独厚，天道所钟，可是跟镇元仙尊相比，犹如萤火与皓月争辉了。

差距太大。

天人族的平天城主感慨道：“我那好友元央，如今投身在镇元仙尊麾下，当初我还叹息，他堂堂元婴境的大修士，给人驱使，多少有些教人叹惋。”

他顿了顿，又道：“没曾想……”

他作为天人族的强者，如今竟忍不住有些羡慕。

能给这样强大的存在，当牛做马，那也绝不会辱没自己的身份啊，而且平白多了一个大靠山。

这世道，有根脚的牛马，比没根脚的人，过得不知滋润多少。

传说当初，镇元仙尊弱小时，也曾给人伏低做小呢。

当然，现如今是没人大庭广众传这样的闲话。

不过大家都是修士，懂的都懂。

有时候，一介草根能突然崛起，绝非偶然，多少是得上面有人。

……

……

圣心宗。

广元宗的还真道人来做客。

它现在是外道化神，寿元悠长，而且神通不弱。唯一可惜的是，当年化神劫时，师弟没渡过去。

多少有些遗憾。

为此，它难过了好几次呼吸。

反正做人是要向前看的。

料想，它和师弟的结局互换，师弟也不可能难过太久。

一想到这些，还真道人当即就释然了。

至少它不用像陆心源一样，因为师兄谷剑通成道元神正宗，久久难以释怀。

死了的师兄弟，总归是比活的可爱。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死去了，回忆会帮它美化。

活着？

只有厌憎罢了。

尤其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师兄弟。

知道自己太多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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