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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我就离开了。”
程乐伶了然:“它困住了你。”
那就永远被困住就好了,写不完就不能走,永远寻找独属于自己的灵感,在每一个瞬间记录心中的文字,但永不完结。
表面上的程乐伶没什么大反映,轻轻笑了一下:“那祝你顺利。”
他从来不会祝谁顺利。
他的人生里就看不到顺利。
不妨碍这么说,因为社会有时候是依靠谎言构成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
说什么留下来吧,我需要你,都是徒劳的。
就像妈妈跟爸爸说,不要打我了,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哭泣和示弱只会换来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殴打。
程乐伶不止一次地希望妈妈拿起厨房的刀砍上去,砍到颈动脉的血液乱碰,染红家里破旧掉落的墙皮,砍断打人的手脚,看它们与肢体分别,砍烂那张喋喋不休全是脏话的嘴,再砍穿那大腹便便的肚子,拨开一层层的脂肪和肉,看看里面的内脏是不是红色,最好看看,那颗依旧在跳动的心脏是不是黑色的。
电视剧里不总叫骂着黑心肝的吗?剖出来看看真假。
没有一次,而年幼的自己细弱的手脚,太容易被程刚折断,就算他真的举起了不锈钢的水壶,站在了正在看电视无知无觉躺在沙发上的程刚的背后,也会被那个遍体鳞伤的女人拉回去。
“你疯了吗?他是你爸爸,你在干什么?”
“你这样做别人怎么看你,怎么说你?你让我怎么做人,到时候他们都说是我指示的。”
女人一把就将他拉走了,在不开灯的小房间里压低了声音说。
程乐伶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意义在哪里。
一顿早饭吃得算是平淡,大家都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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