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峥看他一眼：“回国戴。”

裴春水隐约察觉到庄峥身上的变化，这让他高兴不已：“好呀。”

说话间李助忽然提着早餐进来了，他似乎是没想到宿醉的庄总竟然能起这么早。

“庄总，”李助又看向裴春水，只看一眼，他就赶紧挪开眼睛：“裴先生，早上好。”

裴春水笑着打招呼：“早上好，李助。”

庄峥忽然皱了皱眉，沉声道：“春水，上楼换衣服。”

这话一出李助的头垂得更低了。

裴春水在心里笑庄峥小心眼，再次从楼上下来他听到李助放低的声音。

“褚少爷昨天在生日宴上和g国航空公司的混血小少爷确定了恋爱关系。”

裴春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下楼。

庄峥和李助似乎也只是随意说了件小事，两个人很快开始谈工作项目上的事情，全是他听不懂的术语。

裴春水坐在桌边默默吃完早餐，看到他们说完，才拿出一张印满花纹的票放在庄峥面前：“如果庄总明天不回国也没有工作的话，有没有空去看一场舞蹈表演？”

庄峥捡起票看了眼，道：“你的？”

裴春水耸肩：“嗯哼。”

庄峥淡淡看一眼李助，李助微微垂头。

“你请假是为了看裴先生的演出？”

庄峥真是多疑，助理请个假都能联想到裴春水身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呢？

裴春水不知道庄峥是怎么发现的，就听李助从善如流道：“有个留学时候认识的亚裔女同学想见一面，所以听说裴先生在利克顿剧院有演出，我就问裴先生要了两张票。”

可是他只给了李助一张票。

裴春水快速眨了眨眼，慢悠悠的：“希望李助和同学能看得开心。”

李助看向他，微笑一下：“谢谢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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