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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是谁吗?不记得没关系,我其实是你未婚夫……”
衡雨泽翻白眼:“耿新你傻逼吧。”
“无聊,你好没情调。”
“手过来。”衡雨泽歪头。
“怎么了,是太寂寞要哥哥摸摸头……操,你他妈松嘴,咬我干嘛!”
衡雨泽这才松口,舌头舔舔左边的虎牙:“因为你找我找的太慢了。”
靠,真是农夫与蛇。耿新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想到。
作者有话说:
好,屁事儿没有
靳景山斜靠在病床上听耿新跟衡雨泽调情,他还想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他和衡雨泽的认识变得突兀起来,突然就变成了会一起吃饭的关系。
像是丢了一段桥梁,可他想不起来。
雪山站起来,那只松鼠踩着猞猁的脑袋爬上了病床,又轻手轻脚的往他身上爬,最后停在肩膀,小舌头湿乎乎的,舔着他的脸侧。
靳景山拎着后颈把这只小松鼠抓下来,放在手心。松鼠很乖,也不乱动,到他手里嗅来嗅去,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在手心里痒痒的。他下意识掏兜,可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什么都没有。
医生进来查看情况时,给他们简单说了神经毒素的事,靳母担心得很,好在靳景山只忘了一个人。医生说这人是近来他反复想的,重要的人,可忘都忘了,靳景山也感觉不出来那人重不重要。
那人说是自己男朋友,他一点儿都没印象,醒来就多个男朋友,怪怪的。
雪山突然站起来,小跑着颠儿到门口,原来是那个向导拎着一兜子水果回来了。向导没再哭了,拿出根火腿肠喂雪山,又摸两下猫头,坐到了他身边。
“你叫什么?”靳景山问。
刘默也给他看学生证,委屈地剥了个橘子:“我好不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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