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摸不着头脑，“嗯？什么？有谁跟你吵架了，还是……你自己没有受伤吧？”

&esp;&esp;芜彦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按住左脸。

&esp;&esp;——没有，牙痛。

&esp;&esp;“上次那颗牙不是补过了吗？又坏了？下午怎么不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发红包去大医院。”

&esp;&esp;芜斯意懊悔，早知道那回就不带他去口腔诊所，不知道有没有给他的牙处理干净，就应该不省那多余的费用，去大医院看看才对。

&esp;&esp;——我去过了。

&esp;&esp;——开了止痛药。

&esp;&esp;她狐疑：“你去的哪儿，普通药房吗？”

&esp;&esp;迟疑片刻，芜彦点头。

&esp;&esp;芜斯意叹气，“不敢一个人去口腔医院的话，姐姐明天请假陪你，是上牙疼还是下牙疼，我看看……”

&esp;&esp;芜彦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下牙。

&esp;&esp;虽然她不是专业的医生，但也能看点门路，不过瞧来瞧去，芜彦这一嘴的牙齿米白干净，没什么问题，而且上回补的是上牙，跟他的下牙又有什么关系。

&esp;&esp;“可能是长智齿了，”她琢磨，“咬合的时候觉得顶得不舒服了，有发痛的感觉？”

&esp;&esp;芜彦学着她的描述，闭上口腔，果然表情一变，脸颊有点红，眨巴眨巴就挤出眼泪来，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姐姐。

&esp;&esp;——好痛。

&esp;&esp;从喉咙里挤出讨人心软的呜咽声，芜彦拽住她的手指，将它们一根一根拢进掌心，握紧。

&esp;&esp;——姐姐可不可以帮我磨牙。

&esp;&esp;——这样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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