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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余物,哪有那么夸张,此人分明是危言耸听!”
“可是……本来就没有余物啊!”
一个刚刚步入官场的文书小声反驳,很快就被身旁的人拽住袖子,无声示警。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诗中所写俱是真实,那丝绸绢帛,根本不是什么“余物”,而是百姓生计所系,这些东西全被州郡长官强征了去,标榜成所谓的政绩,讨好上级,换来朝廷的一点嘉奖,至于治下百姓过得怎么样,谁又在乎?
我有我的青云路。
终南山。
李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在这开元天宝,哪见过这般景象?
“白居易之诗确实与你颇有渊源,两相对照之句,似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杜甫微微颔首,却又道:“然则其诗专为百姓言事,则更详切。我似乎有些明悟白居易为何要倡行新乐府了。”
诗以观政,见到了如此多的社会弊病,没有一个心存良知的诗人能忍住不发声。
韩愈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胸中文思激荡,很快就成形了一篇酣畅淋漓的疏奏雄文。
元稹本就是新乐府运动的中间人物,见惯的民生疾苦和施政弊病早在他心头凝成一首首血泪词,只待喷薄而出,此时受到好友《重赋》诗的刺激,当即文思泉涌,挥笔写成一首《织妇词》:
“织夫何太忙,蚕经二卧行欲老……”
忧愁深重的李贺也想到了自己所见的不公,一首《老夫采玉歌》从他枯瘦的指间倾泻而出:“采玉采玉须水碧,琢作步摇徒好色……”
农夫日日夜夜采玉,为了寻到那珍贵的水碧,可最终却不过成了那贵妇头上的钗钿搔头,装点豪富之家的容色,一根钗钿里浸了多少黎民血,又有谁在意呢?
北宋。
张俞叹息良久:“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一首诗唤起了许多不平,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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