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波指着自己瘦了几圈, 摇摇晃晃的身子，眼里恨意涌动，“看到我现在像个废物一样站在你面前, 你是不是很痛快啊？程郁。”

“你！”查理斯不管不顾就要把锤子砸在元波身上。

“查理斯，退下。”程郁开口阻止了他。

查理斯重重哼了声, 转身往回走, 面上满是不甘。

红菱见状，迎上去，拉住了查理斯的手，“元波出现的蹊跷, 你在将军身边守着, 多看着点，我怕他又出幺蛾子。”

查理斯点头, “嗯, 我盯死他, 他要是敢对将军不利, 我一锤子砸死他。”说着拎着锤子就往程郁身边一站, 紧紧盯着元波的一举一动。

红菱也把精神体放出来，全身戒备。

只有关珏懒懒散散站在程郁身侧, 罕见地一声不坑。但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比任何人都浓烈。

程郁都特意看了他一眼，才把视线转到元波身上，“背叛天使军团者死，可你没死。”这已经是程郁手下留情了。

可显然元波不这么想，满腔恨意倾泻而出，“程郁，我非要死了你才开心吗？放心，我精神体崩溃，很快就要死了。可我不甘心，凭什么我生不如死，你却依旧高高在上，所以我来找你了，拉你一起下地狱！”

话音未落，元波掏出一个圆球狠狠摔在地上，白烟之后，一股特别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关珏第一个反应过来把圆球散发着味道的圆球踢出去老远，但还是晚了。

除了关珏以外的所有人都受到了影响，眼睛通红，呼吸急促，喘息声不绝于耳。

遭了，关珏心想。

“这是什么东西？”关珏抓着元波的领子逼问。

可元波离圆球最近，受到的影响也最大，意识混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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