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青年突然一顿。

罗非凡也察觉到了什么，二人对视一眼，还没有对信息，前面蹦蹦跳跳的人却突然停止了脚步，猛地回过神，凑近过来。

身体一僵，纪回没有躲闪，回视着他。

“我想起来了！”小丑歪着头，嘴角咧起，看着纪回：“你不是a吗？”

罗非凡和纪回二人同时一愣。

“你进来前不就是一个学医的？我不信那些人的话……”小丑又近了些：“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病？”

冷风吹过，纪回松了一口气：“没有。”

“可他们都说我有病。”小丑叹了口气，手里一直拿着的铁链，随着他不安分的动作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是你在说谎吗？”

罗非凡皱眉，看向身边的人。

纪回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都在二楼，是一起的不是吗？”

小丑定定地看着他，周围的气压好像越来越低。

手中的刀握紧，罗非凡凝神盯着他，提防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哈……”哪知小丑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真是狡猾，话都不说满。”

青年耸耸肩：“这事儿，谁拿到主动权，谁说的算，没有绝对的定义。”

“可以。”小丑点头：“就你了，跟着我一起干大事吧！”

“还有……”

视线转向罗非凡：“你是c吧？”

“……”罗非凡淡然道：“你怎么知道？”

“你们哪里瞒得过我！”小丑有些得意：“整栋楼就没有我不熟悉的！”

“……”

严重怀疑他得的是脸盲症。

想到什么，从口袋里取出那暗码纸条：“我们刚刚在一楼发现了这个。”

“哎呦！”小丑一拍脑袋：“这被你们发现了啊，看来我们注定要合作了。”

“这是什么？”

“我留的纸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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