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们身边的汪家人互相交换一番眼神，走到雇来抬东西的脚夫身后直接将他们推了下去。

他们所处的山壁离地面有几十米高，脚夫掉下去砸到青铜树的枝丫，但是在惊慌之中没法反应过来，一路就那么掉落到最底下。

鲜血氤氲开来，那是完全不同于蛇血的气味。

老齐脸上惯有的笑容淡了。

汪凝眉眉头紧锁:“有股味道，在青铜树里面。”

汪藏海毫不意外:“之前张灵玉和那两条蛇打起来的动静已经足够把它吵醒了，现在又有人血刺激，是该醒了。”

青铜树中，一只横着的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

“你说青铜树里有一只烛龙？”九婴跟着白起后面压根不用带脑子认路，只管闷头走。

白起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们找到青铜树的时候，他不知看见了什么发出动静惊动了那两条巨蟒，巨蟒原是互相撕扯的，打斗的动静震动青铜树，青铜树中便出现了一条烛龙。”

“烛龙……烛九阴？”九婴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知识，“那不是传说中的生物吗？应该在山海经里面才对。”

刚说完，她又拍拍自己的脑袋:“我真的糊涂了，这种世界鬼差都有，还会差一个山海经生物？”

“《山海经》有载，烛龙为钟山山神。那时烛龙仅仅只是在青铜树里面睁眼，一只竖着的红色眼睛。”白起顿了一下，“霍去病就是在那个时候掉进青铜树里面了。”

九婴也大概明白了:“有一个说法是，烛龙有一只阴眼，阴眼联通地府。”

也就是说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霍去病就是在烛龙睁开阴眼的时候掉了下去，直接从烛龙阴眼搭乘直通车回归地下。

“啧啧。”九婴摇摇头，“有这种偷渡的捷径不知道鬼差们知不知道。”

不过一般人大概也不会用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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