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阮蹭了蹭他的脖子，委屈忽然又一齐涌上喉咙，他眼眶里又慢慢蓄满了泪花。

“真的可以和你说吗？”

“当然，”岑晏温柔道，“有些东西，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宁阮挣扎半晌，哭腔小声呢喃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后面结婚了，是吗？”

宁阮轻轻点头。

“和谁结婚的？”岑晏问道。

“黎迁。”

岑晏心中缓缓松了口气，至少不是最坏的下场。

“他不愿意同你结婚，你吃了很多苦吧。”岑晏怜惜道。

“嗯……”

在岑晏的循循善诱下，宁阮哽咽地断断续续道，“我求夏校长给我……那种药，帮我再找机会和他接触，生米煮成熟饭，赖上他。”

听到宁阮想和别人欢好，岑晏却连嫉妒之心都生不出来，只是心疼宁阮那时的绝望和孤注一掷。

“但是失败了……”

岑晏的心一时也被提到嗓子口。

宁阮苦笑道，“但他最后改口了，然后我嫁给了他。”

“新婚的那晚，他虽然给了我难堪，但是也有体贴的时候……他说我刚成年，年纪太小，那种事过两年再做。”

“软软那时候真的很感动，”宁阮情绪激动起来，“虽然软软知道，这样有点又当又立，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就算，我之前……我之前想和他……其实我也是……”

“走投无路了。”岑晏叹了口气，帮他补充完。

“嗯！”宁阮重重的点头，眼泪又控制不住地一连串落下。

“但软软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就……”宁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明明有解药，他明明向软软许诺过，明明之前结婚前那次也拒绝了软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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