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被顾北辰拉进群之后，就抱紧了顾北辰的大腿，连对江小鱼的称呼都如出一辙：

“鱼老大，我送的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并不会成为我生活的负担。”

江小鱼想了下，说道：

“我很欢迎你们来我的直播间，但来的每一个人都要送观众礼物，会带坏直播间的风气。”

“这样吧，以后我的直播间，每晚限量三人送礼物，具体谁送，你们抽签决定。”

话音刚落，顾北辰和裴远航就附和道：

“我同意！”

洛青阳给了他俩一人一记眼刀，可俩人却不为所动。

“小鱼，刚才我承诺了，今晚我将抽取三人送出我的写真集，所以，今晚第三个送礼物的人是我吧？”万里行探出脑袋，说道。

“你请。”江小鱼把直播间让给万里行，把顾北辰、洛青阳、李一鸣、裴远航叫到一起，说道：

“你们想帮我带动人气，我很感激你们，但是，你们送的礼物太贵重了，会让粉丝养成惰性，这对他们不好。”

几人听到这，连连点头：

“鱼老大教育的对。”

但，我不会改。

顾北辰、裴远航在心底补了这么一句。

江小鱼以为几人已经知道她的意图了，等万里行送完礼品，预告了明晚继续在这摆摊，就收摊，去老地方吃宵夜了。

-

不夜城。

李婶如往常一样，在晚上八点出摊了。

不一样的是，她今晚心情特别好，走路都带风了。

李虎的心情与她无二，他终于能说话了，尽管现在还说的很笨拙，只会一些单音节的字，可他感觉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重获新生了。

刚到摊位，李婶和李虎就愣住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眨了眨眼睛，看到眼前排到街口的队伍是他们摊位的，这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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